及吗?” 知道是塑料姐妹情,但也不能这么塑料呀。 瑾修仪的脸皮到底是没她后,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将猫抱起来塞进秦玉逢怀里:“君命难为,这猫就送给华妃娘娘解闷好了。” 然后带着人匆匆离开。 “从今天起,你就叫小白了。”秦玉逢给狮子猫改了个好养活的名字,然后才跟赵海德搭话,“圣上就叫赵总管带了这一句话?没有说要把我打入冷宫什么的吗?” 赵海德绷不住了,脸色一垮:“怎么会呢,娘娘您误会了呀!” 然后透露了朝臣参奏她的事情。 秦玉逢挑眉:“本宫这么明显的态度,他们都要在这个时候踩我一脚?” 她说的是自己退出竞选皇后的事情。 但就像立后不是皇帝说立就能立一样。 不想当皇后也不是她说不想就不当的,许多持“暂缓立后”意见的朝臣,背地里都是希望皇帝立华妃为后。 其他党派怎么会不忌惮呢? 赵海德不好接她的话,打了个哈哈就跑了。 在她走后,秦玉逢立在厅中,似笑非笑地说:“本宫的脾气还没有好到这份上。” 第二日。 秦党就一改先前明哲保身的态度,言辞恳切地就立后一事发表意见。 大致意思是现在没几天就要到年关了,即使立后也没有时间来准备仪式。 今年的祭祖可以让太后和皇帝一道去。 解决掉这件事,立皇后就没那么急了,皇上可以再仔细考察各位嫔妃的人品德行,再行决定皇后的人选。 当然了,现在宫中嫔妃还是太少,可从各家中寻贤良淑女入宫一同挑选。 这个建议平等地打压了“立贤妃”派和“立淑妃”派。 并且拉拢了“从宫外迎皇后”派。 刚提出来不久,就得到了朝臣的一致同意。 其中甚至包括墨成。 皇帝没什么话好说的,总不能说自己打算跟华妃过一辈子,别再给他塞女人。 那样他是真过不去这个年。 这件事便就此敲定,搬上日程,争取过完年就让新人入宫。 大家高高兴兴地回去在自家和亲戚家里找合适的淑女,只有皇帝一个人在不高兴。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皇帝折子都批不下去了,没忍住问赵海德:“华妃怎么想的?竟还想让别的女人入宫。” 赵海德心想:这美人入了宫,是伺候您还是伺候华妃,不好说。 嘴上却很有求生欲地说:“华妃娘娘正在禁足中,出宫令牌也被收了,怎么会联系秦氏,让他们说这种话呢?” 实际上以秦家的势力,别说这种跟玩一样的禁足,那就是派军队把纤云宫围起来,华妃都能跟家里传信。 但皇帝想来擅长自我安慰和自我欺骗,点了点头说:“以她的脾气,也确实不会做这种事情。” 华妃做不出来,那肯定就是秦家的问题。 “之前考核官员的时候,秦氏的态度就很不积极,还试图让朕收回成命。”皇帝翻起旧账来,“他们在朝堂上就没帮华妃说过几句好话!” “玉逢是秦氏的世子与唐国公主的女儿,他们怎么就不护一下呢?” 赵海德又想:怎么没护着,只是不明显罢了。 介于皇帝此刻义愤填膺的模样,内廷总管识相地选择沉默。 皇帝替秦玉逢难过了一会儿,又想起自己不准别人探望她的事情,不由愧疚,唤人去库房和内务府翻东西送去纤云宫。 秦玉逢看着面前的几箱用以解闷的机巧玩意儿,陷入沉思。 皇帝这是想干什么?支持她玩物丧志吗? 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懂他了? 作为一款不懂恋爱脑的木头,秦玉逢很快将这件事抛在脑后,借着这件事顺势演着嚣张宠妃的模样。 太后向来节俭低调,看不惯她这样的做派。 当皇帝开口说想让她出面放华妃出来过年的时候,她一口拒绝,还严词劝说皇帝,希望他能管管华妃。 皇帝的沉默令她明白了某些事情。 心中忧虑更甚。 太后:“当初她进宫的时候,你将她视作洪水猛兽,怎么这会儿就把她当眼珠子看了?” “玉逢是很好的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