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骋野轻哼两声,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声音沙哑,但很撩人:“季行简,我喜欢你,你听清了吗?” “嗯。”季行简发出一个鼻音,看似一脸淡然,指尖却不受控制的收拢,就连呼吸都变得不自然。 他不确定霍骋野是不是还在说醉话。 “听清了就好。”霍骋野将下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我想上厕所。” “那你去啊。”又没有人拦着他不让他去。 被子里,霍骋野的手握住他的,揉搓着他的指节,“你陪我去,你不陪我我就憋着。” “……” “憋不住我就尿床上。” 什么东西? 霍骋野的语气和表情,完全就是能干出这种事的样子。 为了保住自己的的床,季行简无奈起身。 “……好,我陪你去。” 本以为霍骋野上完厕所就会消停,殊不知这只是开始。 “我恶心想吐,你抱我去吐一会儿好不好,不然我吐床上。” “我身上全是酒味,好难闻,我要洗澡,你帮我。” “我渴了,你陪我下楼喝水,手呢,牵牵,不然我不走。” “季行简,你怎么不理我,你生气了吗?” “你干嘛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怕我偷偷在被窝里放屁吗?” “……” 季行简再好的脾气也被他给磨没了,恨不得找根棍子给他敲晕,强撑着眼皮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睡觉?” “要有晚安吻才能睡。” —— 怀孕,感冒,低烧,又被alpha折腾到凌晨,季行简发起了高烧,体温飙到三十九点五,人都快烧傻了。 幸好霍骋野发现的及时,连人带被子抱到车上,飞奔赶往医院。 迷迷糊糊间,季行简听到霍骋野被人大骂一通,来不及细听,人已经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似乎是晚上,吃力的睁开眼,霍骋野满眼担忧的样子映入眼帘。 躺久了浑身肌肉酸疼,季行简皱着眉动了下,被霍骋野按住:“别乱动,你手上还扎着针。” 霍骋野的手贴着季行简的侧脸,带来些许凉意,季行简忍不住用滚烫的面颊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呼吸间都是滚烫的气流。 “口渴。”嗓音极其沙哑。 霍骋野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喂到他嘴边,为了方便插上了一根吸管。 就着吸管喝了大半杯水,季行简吐出吸管,示意自己喝好了。 闭着眼休息了片刻,季行简勉强打起精神,询问自己的身体状况。 霍骋野将医生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简单来说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