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不该问的别问。”龚柔慕面无表情,往嘴里送了一口凉玉米。 “哦——那我就问一个。” 龚柔慕叹了一口气,“你说。” “那明天你还有空吗?” 龚柔慕嘴角浅浅勾起了笑,在汤勺的掩饰下,“没有呢。” “后天呢?” “也没空。” “大后天呢?” “要上课。” “那也可以像今天这样啊!”高献绿眼睛亮晶晶的。 “吃好了吗?”龚柔慕歪头,脸上笑盈盈的,却在赶他走。 高献放下已经空掉的玉米棒,抠着手指,屈膝挤在坐在龚柔慕旁边沙发上。 装什么可怜。 龚柔慕当然没说什么,自顾自一口一口嚼着硬掉的面包。 喝了一口冰凉的瓶装液体,看向半拉着的落地窗,小小的玻璃阳台,窗外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听着雨声大了起来。 体感好像也更冷了。 高献打开了铜门,晚风吹进屋内,也吹鼓他的外套,还是可怜巴巴的,“我没带伞,送送我吧。” 龚柔慕叹了口气,起身走过去。 高献嘴角又在暗中勾起。 龚柔慕站在屋内把门拉上,铜门的声音震得耳朵疼,门风砸在高献的脸上,头发也吹起飞向身后。 半夜邮箱响起,在看不到地方亮起。 翌日。 是妹妹的邮件,时间固定且内容单一,龚柔慕不用点开闪烁的标志,就知道内容。 简介的邮箱界面,点击新邮件,里面没有附件,没有聊天,寥寥几字母语,“近来好吗?” “安好,勿念。” 龚柔慕一直的回复。 回复好邮件,起身去冰箱拿出早餐。 “啪——” 抬手打碎了酒瓶,准备收拾狼藉,玻璃瓶又不经意划伤手指,血像有着时差一般缓缓从指肚溢出,亮晶晶又半粘稠,形成饱满的球状,继而滑下皮肤,滴在破碎玻璃碎片上,玻璃碎片的表面。 “龚柔慕——” 门外人声响起。 只有昨天的那人会这样叫她名字。 龚柔慕没应声。 起身拿酒精湿巾擦净伤口,再拿药用胶布缠好。 又把躺着地板上的四五个啤酒瓶都收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