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沈煦川特别爱哭,神经异样敏感,可能是得罪了泪神,稍微说一句不对劲的话就淌眼泪。 “我不会去找别人。”许青沉琢磨着怎么样才能让人把眼泪收回去,干脆直接了当的说:“我心里只有你,少爷,别哭了。” 这些还不够,沈煦川又掉了一颗泪珠,仍旧不肯抬头。 许青沉用更直白的话表明:“我只跟你上/床,只跟你玩拔萝卜游戏。” “......”好吧!这有点狠,也够露骨。 沈煦川就喜欢露骨的,越黄越好。 他的眼泪瞬间干涸,从耳朵尖的皮肤开始泛出一层鲜艳、滋润的光泽,等他抬起脸的时候,整张脸布满红晕,白里透红,因为怀孕脸也变得圆润,很想让人咬一口。 “一言为定!”他的身子往前探,顺势搂住许青沉的腰,“只能跟我做那种事,不管有多少封情书,有多少爱慕者追求你,长得好看也不行,你不可以心动,我过一段时间就大肚子了,你可别出轨。” “闹够了?”许青沉的样子有些无奈,很想把他的脸捏紫,“闹够就回去睡觉。” 沈煦川的手往上移,改为搂脖子,美滋滋地说:“你抱我,公主抱。” “不要脸。” 许青沉说完便将人打横抱起。 -- 第二天是周日。 许青沉已经渐渐改掉懒床的习惯,为了沈煦川和九斤调整了作息,晚上很少熬夜,想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九斤。 他起床很早,第一件事就是把时笙定制的规律表贴在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餐厅门口,健身房门口,前院和后院,包括他们的卧室。 等他搞定一切,沈煦川也起床了。 沈煦川走到哪都能看见那张‘讨厌’的规律表,懊恼地揪着头发,冲天喊冤:“是什么改变了许青沉,他不是一个比乌龟还随意的人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正经,好烦人,我好倒霉..” 许青沉瞅他一眼说:“别叫了,先吃早餐,吃完了做运动。” 沈煦川扭头喊道:“爸爸,我来了。” “乱叫什么。” “我不管,我就要跟着九斤叫。” “再叫一声爸爸,我就减掉一片瘦肉。” “糟老头子,算你狠!” ...... 凭良心讲,许青沉对待沈煦川并不苛刻,虽然嘴上很严厉,但实际行动还是很宠着沈煦川。 偷偷给他的菜加量,除了吃饭的时候很少管他,更不会控制他的娱乐活动。 沈煦川只是饭量比以前减少,其他的没变,还像从前那样自由。他从家里跑出来,坐进一辆跑车里,踩中油门放大引擎声,驱车赶往市中心赴约。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