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俱乐部?” “fy赛车运动俱乐部,总部在s市,很有名的哦。” “c市分部的地址给我。” “你等等!” 沈煦川乐颠颠地去找笔和纸,在上面写下了俱乐部的详细地址和电话。 他把地址交到许青沉手上,看起来非常高兴:“许青沉,想不到你也会有对赛车感兴趣的一天。” 不是对赛车感兴趣,而是对开车的那个人不放心。 许青沉并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平静地收起写着地址的纸张,不容置疑地留下一句话:“今晚不准走。” -- 夜色薄如罗纱,一轮残月挂在天边,清凉而高远。 许青沉失眠了。 他躺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不想画画,没有兴致看书,思来想去决定喝一杯酒酝酿睡意。 然而他喝了半瓶红酒,还是无法入睡。 此时夜已深,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沈煦川和九斤躺在里面的大床上,相拥而眠。 不知过去多久,画面一转。 许青沉确定自己没有喝醉,可当他缓过神时,人已经走进卧室,站在了沈煦川的身边。 他看见九斤睡在床的另一侧,沈煦川背对着九斤,两只腿骑在被子上,睡姿缺乏安全感。 整个晚上他都在思索有关沈煦川的天性症状,问过专家,查过资料,确实无法用药物来控制,只能靠个人的意志力。 许青沉无法想象沈煦川因焦虑而投向别人的怀抱,就像当初那样,逮住他就使劲往他怀里钻。 “老许..”沈煦川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不太确定是不是在梦中,于是伸出手去抓许青沉的衣服。 真的被他抓住了,他的意识瞬间苏醒,小声地惊呼:“你怎么进来了,睡不着?” 许青沉低头,清冷的容颜如月亮那般高不可攀,声音也带着凉意:“我怕你睡觉碰到九斤,我不放心,进来看看。” 沈煦川半坐起身,打个哈欠挠挠头,撇嘴道:“我就知道,你是为了小九斤...” 听他这样说,许青沉感到莫名的心烦,板着脸转过身,打算离开这里,“是,你能这么想最好。” “老许!” 沈煦川忽然提高了点音量,语调也从懒散转为兴奋。 他从床上迅速爬起来,一个起跳就顺利地攀上许青沉的背部,亲密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边笑边哼唧:“骗人,你是担心我,担心的睡不着。” 许青沉撑住身体站直,任凭他像猴子似的挂在自己身上,故作高冷道:“美得你。” “我知道,”沈煦川坏心眼的往人耳朵里吹气,笑容里夹杂着来之不易的幸福,“我都知道,你心里想着我,你在想如果我真的犯病了,会不会有危险,会不会像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