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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后的舞会~与面目不清的残虐系妖怪的淫


的少女显然并不清楚在群怪眼中这样口对口的喂食有着怎样的含义,只是双目无神、泪流满面地任由这噬人的怪物将同类的血肉渐渐哺进她口中。无论哪一张嘴都被他用悖伦而淫猥的方式彻底侵占,她已经神志昏沉到无法意识到这一点。而环伺的群怪发出扫兴的唏嘘,似乎是明白某种妄念自此再无可能,于是各自不情愿地退开去,继续享用在他们眼中已失色不少的血肉之宴。

    再次觉察到钟声的存在时,一丝飘忽的神志终于牵引她从自我封闭的昏朦里返还。强烈的呕意在喉咙里滚过,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是下体被插干得过于深入,小腹在受侵犯的猛烈摇撼中上浮的不适,或是那些来自怪物、至秽不洁的体液灌饱了内腔,他的性器却仍堵着穴口,迫使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呕吐……总之,不可能是方才神志崩溃垮塌时的幻觉竟然为真。

    那被迫吞咽的血腥必然为假,那滑过喉中的软凉必然为假……

    她分辨出与揭幕狂宴的倒数钟声不同,这是盛会即将结束,提醒来宾珍惜时间,在清晓来临、长夜终尽前及时享用的钟声。

    希望的残火又在她哭得红肿的眼中闪过。

    “求你……”

    她大开的双腿间又遭到一记沉沉的撞击。经受过这样的蹂躏,几乎令她疑心自己以后是否永远无法合拢双腿,每当膝盖相接,隐秘处就会电击般泛起一股刻入身体记忆的酸软痛楚。她的头撞到一处软软的物体,生物的弹性已在氧化中渐趋僵硬,但浓烈的、铁锈般的腥气令她屏息。

    顾不上自己的躯体哪里沾上了血水,她卑微地捏住他俯身时衣袖的衣角,祈求他在她确实献上自己以做交易后,能如约给她生路。

    他反手握住了她无力拉拽在衣角的指尖,并没有立刻回应她的乞求,反而答非所问:“还饿吗?”

    他的手指又落到她唇上,抹开了方才留在她唇角的一抹血痕。沾了血腥的唇瓣颤得更厉害了,他的一言一行无不在迫使她直面生啖血肉的事实,谈话间他仍在异常恶劣地侵犯着被他擒获的猎物,逼着她溢出一声一声哀吟。饶是她已被过激的性事折腾到泣哭不断,也不会感觉不出他全无放手的意思。在愤怒的火焰灼伤她之前,惊恐先一步将她俘虏了。

    “你明明答应我……”她软弱而崩溃地质问着,然而就连泪水也被他垂首如同渴饮甘霖般舔尽了。她惊疑地望着面前的人,对方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并无半点失信的羞愧。舔吻时沉醉的低喘与隐在阴影里紧锁住她的那一双眼令她绝望地意识到,面前的怪物早已把她当作掌中之物,没有半点放她离开的可能。

    “答应过什么?”他明知故问,指节敲了敲装下了一整晚艳事的银质食盘,“让你免于沦为盘中的碎肢,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瞪大双眼摇着头,

    今夜荒诞的、足以使人发疯几百回的可怖经历,随着她意识到离席可能性的破灭,终于寻到了动摇她意志的机会。强烈到恐怖的快感犹如逐渐渗过破碎堤坝的洪流,在她的精神崩塌的一瞬间倾泻而下。她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玩弄,在无尽的绝望与恐惧中被送上了高潮。

    “小姐,品尝过如此丰盛的飨宴,常世的筵席还能够再满足你吗?”

    身前的怪物并没有因为她的颤抖而留手,越发残忍地进犯着情动中软弱的花穴。他摩挲几下泛着粉色的肌肤,毫无怜悯地将她弓起的腰肢按下。她因被迫用高潮中的穴道更深地吃下他性器而哽咽不断,他却在此时追问她离去的意图是否仍然坚定。她已经无法再出言反驳了。得偿所愿的怪物语气真诚而欢欣:“我就知道你愿意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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