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绝于耳。 谭若泊死死盯着她逐渐潮红的脸颊,挺着胯,大鸡巴和阴囊重重拍打在阴户内外,拍的里里外外一片艳红。 谭小渔开始还能忍着不发出呻吟声,可随着抽插次数越来越多,被肏干的越来越迅猛,她的意志力逐渐屈服在了身体的快感下。 呻吟和呜咽声源源不断的从鼻腔里溢了出来,刺激的谭若泊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奶子和身体赤裸的地方,捏的到处红印连连。 铁一样硬的大鸡巴在嫩逼里进进出出,淫水泛滥成灾,谭若泊把谭小渔肏得狠狠的,一阵灭顶的快感过后,她颤抖着到了高潮。 谭若泊被她极速翕合的穴肉裹得精关失守,连续几次冲刺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谭若泊用匕首尖挑着她的下巴,低声说道:“啧啧,真骚,我的妹妹,看哥哥把你肏的多爽。告诉你吧,你签的合同都是我一手负责的,这样的场面以后还多的是。” 谭小渔无声的流着泪,眼睁睁的看着谭若泊抽出大鸡巴,穿好衣服,结束了这场强暴戏的拍摄,离开了这里。 谭小渔被人从椅子上放了下来,披着毛毯,坐在角落里哭了起来。 就像谭若泊所说的那样,那天不过是个开始,谭小渔很快就不得不再次面对哥哥的借戏强暴。 这次的强暴戏剧情是她被入室抢劫的劫匪一肏知味,半年后劫匪绑架了她,在解救她的警察赶到前狠狠地蹂躏了她。 拍摄的场景在阴暗逼仄的地下室,厚重的铁门隔绝了所有的声音,谭小渔蜷缩在床上一角,恐惧是发自内心的。 她的哥哥谭若泊这次没有戴面具,赤裸着肌肉健硕的上半身,俯视着她瑟瑟发抖的畏惧。 他长着一张气质极为狠辣逼人的脸,五官深邃、锐气难挡,很有攻击性,尤其在面对他恨极了的谭小渔面前,那股危险冷厉的气焰,更加嚣张。 谭小渔穿着一件简单的红裙子,赤裸的双脚在裙边更显白皙,谭若泊倾身上前,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猛地用力,把她拽了过来。 谭小渔硬忍着没叫出声来,谭若泊的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处,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肌肤上,像是一只即将咬断小羊羔脖颈的猛兽。 他就是这么恨她,恨她这个爸爸口中“爱情的结晶”,恨她这个逼死生母的恶毒女人的女儿。 “演完这部片子,你就是色情片里脱衣卖肉的性感尤物,是影迷心中的性幻想对象。我的妹妹,爸爸和你妈妈,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谭若泊的声音很低,话却像条毒蛇一样往她耳朵里、心里钻。 谭小渔咬紧牙,知道说再多“不关她的事”也无济于事,和上次一样,谭若泊不会放过她的。 他要报仇,要杀人诛心,他不直接报复他俩共同的父亲和她的母亲,他报复她,让她痛苦,以此让他真正恨的那两个人更加痛苦。 谭若泊眸色发暗,在她微微发抖的颈部肌肉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谭小渔疼得皱眉,手指指甲抠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几乎要将指甲折断。 谭若泊的手从她的裙底伸了进去,粗糙的掌心划过她细嫩的大腿,来到了内裤包裹的腿心花穴。 谭小渔尖叫一声,在他手下动弹不得,只能别过脸去,任由含不住的眼泪砸在裙角上。 谭若泊看着她的眼泪,蓦地想起了许多面前他们的父母三人在屋里打成一团时,小小的她站在楼梯口眼眸含泪的样子。 内裤中心已经被他攥在手里,指背紧贴着她的阴户,那里温热潮湿,很快就又要被他的大鸡巴插入了。 他收起了往昔那点零星回忆带来的怜悯感,用力伸手抬起她的臀部,把内裤从她的脚踝处褪了下来,扔在床下。 “乖点,转过去,跪下趴着,屁股翘起来对着我,别逼着我动手。”谭若泊说着台词,手指在裙下揪了下她的花唇和花蒂。 谭小渔慢吞吞的转身,跪在床上,丰满圆润的臀部翘起对着谭若泊。 身后传来脱裤子的声音,谭若泊隔着裙子揉捏了几下她的屁股,掀起裙子,推到她的腰际,把她赤裸的臀部和花穴暴露在摄影镜头和地下室的其他工作人员面前。 谭小渔咬着下唇,眼泪还在掉,一滴又一滴。 谭若泊已经脱光,并没有急着肏她,而是在镜头下掰开的花穴花唇,用手指在里面抽插了几下。 插到手指上水光淋淋,他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覆在了花蒂上,揉搓起来。 谭小渔两股颤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花蒂处往上窜,她闭目扬起细长优美的脖颈,轻轻的呻吟出声。 听到谭小渔发出难耐的声音,谭若泊一手撸动着自己硬起的大鸡巴,一手并起四根手指,往她的花穴里插去。 他手指肌肤本就粗砺,又是四根齐插,娇嫩的穴肉哪里受得了这种侵犯。甬道里的穴肉难以吞下,流着淫水把他的手指往外推,他越是使劲往里挤,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