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粗胖的五指伸向佐伯然的方向,无力地抓着。 森鸥外蹲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众人惊恐地看向佐伯然,张张合合,半响发不出声音。 “……” 佐伯然重新戴上眼镜,笑容不变,目光没有半分落在地上挣扎着的广远老板,捏着眼镜架。 “二八分,诸位占二,三年时限。诸位……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旁边如破风箱的喘息声越发弱了。 “没,没有。全都听您的吩咐。” “大家这么拘谨干什么?”佐伯然看向已经没有声响的广远老板,轻咦道:“太可怜了广远老板。作为晚辈,我还是愿意出一笔钱的。” 佐伯然接过他们签好的合同,潇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看向广津柳浪。 “我记得广远老爷子中年丧子,现在只有一个孙子陪在身边,对吧?”佐伯然动作随意地翻看手里的文件,确认无误后递给田中信。 “是的,小广远先生还有三年成年。”田中信接过文件,低声补充。 “我对广远老爷子的死亡深表遗憾,所以我愿意降至七分半。”佐伯然看向眼前新鲜出炉的合作人,嘴角含笑,“诸位都是看着小广远长大的……应该愿意接手三年扶养义务吧?” 三年,七分半,未成年…… 欲望被拨动,野心在滋长,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提起了警惕与怀疑。 “不着急……”佐伯然低头理了理袖口。 “诸位可以商量之后派人告知我。” * 东区最大组织——场也兄弟会。 佐伯然没有去场也兄弟会的总部,而是让广津柳浪带着黑蜥蜴直接杀进去。 佐伯然则是带着副官和森鸥外等人呆在一家甜品店,佐伯然面前摆着手磨咖啡,也给太宰治和爱丽丝各点了一份小蛋糕。 桌子上摆着一部手机,锲而不舍的打来电话。 佐伯然悠闲的擦完眼镜片,再慢慢带上,才接通了重新打来的电话。 “场也先生,下午好啊~”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佐伯干部,不,佐伯大人,给我一个悔过的机会,我忏悔!” “……广津先生,放下他吧。”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和吃痛的声音,但很快惶恐的继续打着电话:“谢谢您,您大人有大量,感谢您,感谢……” 电话对面的人被吓破了胆,语无伦次。 “呵,都是心气高,自认特殊的年轻异能力者,我也理解。”佐伯然轻抿一口咖啡,“您近一年以次充好,这行为……不太好呢,您能理解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