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救她性命,救娘娘于危难,她定要替陆相和娘娘守好这道门。 “陆大人,本宫并未受伤,多亏陆大人及时相救,不然本宫非但要失去了玉璧,也自身难保。” 陆庭筠小心翼翼地将崔莺抱上了床,将崔莺的双手握于手心,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地说,“娘娘的手又出血了。” 他原本是打算下朝之后,来为崔莺换药的,明日陆伯就要进京了,陆伯医术高明,他一定有办法将她手上的伤治好。 要是他再晚来一步,那鞭子抽下来,她本就身体柔弱,如何能承受得住。 看来计划要设法提前了。 崔莺看着陆庭筠为她认真涂药的侧脸,小声地说,“陆大人,本宫想沐浴了。” 她说还没说完,脸便红透了。 就像是她在暗示某种邀约,她甚至不敢去看陆庭筠,她这般说他会如何去想她。 她都顾不得了,今日她和玉璧差点性命不保,而她一向运气不好,连上天不会眷顾她,她在这宫里,唯一能抓住的便是陆庭筠。 但陆庭筠却并不好接近,除了他对自己的愧疚自责,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又能抓住什么。 就连那一次,她中了药,他也是用手帮了她。 所以她放下尊严和廉耻,主动邀约。 “好,臣抱娘娘去沐浴。” 他总是那样的神色,那双冷静的眼,无波无澜,就像是他根本就是无欲无求,至始至终都从容淡定。 浴桶中水雾升腾,陆庭筠的耳根却红了,他强压着快要喷涌而出的欲·火,忍得辛苦。 那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水珠从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滚落,他无数次想将美人抱在怀中,想听她在他耳边那带着哭腔的嘤咛。 他手上的动作一顿,却见崔莺突然从水中缓缓起身。 湿漉漉的发从胸前垂落,却隐约可见柔软和饱满。 她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彻底地展现在陆庭筠的面前, 乌黑的长发,比丝绸还要光滑细腻的肌肤,那娇羞的容颜,真真是活色生香。 陆庭筠避开与她对视,赶紧背过身去,声音也变得低沉暗哑,“臣去为娘娘拿衣裳。” 崔莺抬脚出了浴桶,双手从他的侧腰环过,“陆大人别走。” 脸靠在他的背上,她的身上还带着水珠,发尾也在滴水,陆庭筠身体一僵,脑中一片空白。 他每每夜不能寐,便是想着这张娇靥,梦中的荒唐,也是她红着脸,在他一遍一遍地耳边轻唤“大人”。 他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只要再等等,她很快就会是他的了。 他们本就有婚约,她本该是他的妻子,他仔细想过,只要他的计划能成功,她不再是皇后,而他也不再是陆相,待一切都结束后,他们就做一对寻常夫妻。 陆庭筠将手里的衣裳披在崔莺的身上,将她的身体裹在那宽大的衣袍中,“娘娘,夜间凉,莫要受寒伤了身体。” 他将崔莺抱在怀中,大步出了净室,抱回到了床上,摸出随身带的帕子,单膝跪于崔莺的面前,轻握住她的足踝,仔细替她擦干玉足上的水珠。 动作细致又温柔。 “娘娘幼时受过寒,难免会体寒虚弱,不宜再接触寒凉之物。” 崔莺都已经这般主动了,陆庭筠居然还是无动于衷,那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还真让人觉得沮丧。 崔莺将自己的脚往里缩进被褥中,低着头,不免觉得泄气,看来,真如陆庭筠所说,他对她除了愧疚之外,再无其他。 她微微蹙眉,将衣裳裹紧,将自己紧紧地裹进被褥里。 “天色已晚,陆大人还是快回吧!” 魏颐今日话里有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