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进她怀里说屋里有蛇,如何强撑着到高家与吕春红对峙。 可这些早有人添油加醋告诉了江少屿,他心疼地无以复加,恨不得长双翅膀飞回家。 于是没日没夜赶进度,手底下的兵们直呼受不了,要缓一缓要休息。 后来还是在江少屿的监工下提前完成任务。 当然了,这些江少屿自然不会同她讲。 “没事,我看里面铺了好多雄黄和雄黄酒,就算有蛇也早熏跑了。”江少屿如此安慰小媳妇,又心疼地将她往怀里带,吻她的发顶,抚摸她的脸颊。 那怀抱是多么有安全感啊,安全到孟言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能够重新睡回主卧了。 “嗯,肯定早就跑了,我这不是等你回来吗,我们一块儿睡,我更踏实。” 缓缓拨弄她的长发,江少屿眼里迸射出狠厉的光。 任务回来后江少屿没回部队,反而在家里陪了她一整天,两人几乎是在卧室的床上度过这一天的。 孟言还怀着身子当然不适合干坏事,只是躺在床上纯聊天纯休息。 也是为了让她提前适应主卧,免得晚上睡觉害怕,做噩梦失眠什么的。 可能因为有自家男人在身边,被他抱得严严实实,身上还有薄毯裹着,又用蚊帐把床围得一丝不苟,孟言不但不害怕,甚至美美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后,疲惫感渐退,舒服死了。 第二天也是在江少屿怀里醒来的,已经九点钟了,他没叫她,也没自己走,就这样干巴巴等着她醒过来。 不得不说,睁眼就能看见自家男人是件幸福美满的事情。 “早啊。” 江少屿垂头在她脖颈间拱了拱,头发磨得她发痒不止:“不早了,懒猪儿。” 孟言笑了一下,推开人慢吞吞地换衣服,洗漱。 老婶子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完江少屿陪她在院子里晒了会儿太阳,十一点钟的时候赶着回部队了,提前叮嘱午饭不回家吃。 一小时后,老婶子在厨房做着午饭呢,就听隔壁陈巧丽来“报喜”。 “老高调职了!吕春红一家都搬走了!” 据说高师长被调离培兰岛,去了一个更小更偏的茅开岛,那里环境可不比培兰岛好,不止调职,还被降级了,至于降了多少,目前还没传出来。 孟言瞠目结舌,堂堂高师长,说调走就调走啦?还是那鸟不拉屎的茅开岛?据说上面人口只有培兰岛的三分之一,各种资源也不及培兰岛的一半。 “那吕春红呢,她干了那种没人性的坏事,一点惩罚也没有?” “听说本来是没有的,说组织上决定拿他男人开刀,可你男人昨儿个不是回来了吗,刚才去了一趟部队,后来就听说吕春红被关进了军队看守所,要关好几个月呢,出来后得她自己坐船去茅开岛。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其实这惩罚不止表面上看见的这么简单,首先,吕春红进了军队看守所,四舍五入算是坐了牢,按照这年代的道德标准来看,她是个妥妥的劳改犯,出来以后一定会糟人耻笑。 再者,高国平的前途被她毁了大半,往后两口子即使住在一起也少不了矛盾,如果说两口子从前感情好,这事儿过去后,只怕离婚都算好的了。 可如果离婚了,饶是吕春红大好年华,再美貌也找不到比高国平更好的下家,可如果两个人硬生生绑死,那也绝对不会过得快乐。 总之对于这个结果,孟言还算满意的。 整个培兰岛最讨人厌的吕春红都没了,以后可真就只剩快乐日子了,真想开瓶香槟好好庆祝。 可惜怀孕不能喝酒。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