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麦狂笑着跑进洪嫂家,找到孟言一通大笑。 “葵花她表姐可逗死我了哈哈哈——” 彼时孟言正在烧火做饭,见她笑得开心,自己也不自觉跟着笑了起来。 “怎么了?” 小麦实在笑得高兴,匍匐在灶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就你之前借给她的白裙子,她不是一模一样照着做了一件吗?刚才穿着跑去找雷霆他哥哥。哦对了,雷霆你知道的吧,之前跟我们一块儿爬树的,后脑勺扎了个小啾啾的男生。” “嗯,我知道他。”孟言点头示意小麦继续说。 “哈哈哈。”顾自又笑了两下:“你应该不知道淑珍姐暗恋雷镇海的事儿吧?虽然是暗恋,但我们村没有看不出来的,可惜镇海哥不喜欢她。然后淑珍姐今天穿着白裙子找他,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镇海哥看到她就跑,跑得那叫一个快,淑珍姐跟在他后边跑,过田坎的时候踩到裙子,摔了个狗啃屎哈哈哈哈——” “噗嗤——”原谅孟言也没忍住笑:“这是穿着裙子追男人去了吧,然后呢?” “有句话说得没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淑珍姐虽然出丑了,但是这一摔,镇海哥又折回去扶她,淑珍姐抱着他不撒手了,又哭又闹,说镇海哥有错,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摔,让镇海哥陪她裙子。” 这曹淑珍,二十二的人了,说话做事像个孩子似的。 孟言饶有兴致地问:“你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你亲眼看见啦?” “是啊,就是亲眼看见的,所以更好笑了嘛!”小麦拍了拍大腿,笑得癫狂:“镇海哥也是个老实人,一听要赔裙子,想了半天答应了,说明天出海陪她上城里买布料,重新给她做一身。” “不错,这男人还挺有担当。”而且仔细说起来,曹淑珍摔跤其实是她自己的问题呢,哪里能怪雷镇海呢。 “是啊,镇海哥是咱们岛一顶一的好男人,他是民兵连最勇的兵呢!他要是去当兵啊,那肯定也是最勇的战士!” “那雷镇海喜欢曹淑珍不?” “不知道,大概是不喜欢吧,要不然就不会跑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孟言却摇了摇头:“那谁知道,不是还把人家扶起来,答应赔裙子吗?说不定他只是闷骚呢。” “闷骚?什么意思?”这个词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词啊。 孟言挑眉,露出一抹坏笑:“意思就是爱你在心口难开,装矜持呢。” 小麦来劲了,手撑灶台歪着脑袋问:“真的啊?所以镇海哥其实是喜欢淑珍姐的吗?” “没,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个推测罢了,喜不喜欢还得看他本人的意愿,我说了不算。” “哦,这样啊……” “什么喜不喜欢,谁喜欢谁?”说话间,江少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厨房门口,缓步踱了进来。 昨儿个献出初吻,现在是分别后的第一次见面,四目相对,两个人都难免回忆起昨日的“荒唐”。 孟言的反应最直接,脸颊直接变成了绯色,变脸速度之快,看得小麦直呼什么情况? “收工啦?”扭头不看他,忙活着手里的工作问道。 “嗯,有你的信。”江少屿手里拎着一只信封走到她身后,微微躬身,就将她整个娇小的躯体包裹在了胸前。 炽热的温度伴随一阵淡淡的烟草味攀升,在她面周萦绕着化不开。 孟言笑了一下,接过信封调侃他:“参谋长不当,改当邮递员?” 江少屿轻笑一声,指尖捏她脸颊肉:“只当你一个人的邮递员。” 小麦:“???” 这对话听起来好像不对劲。 你们在搞暧昧! “你还有事吗?”江少屿忽然扭头看向小麦,意思很明显。 “额……”小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