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秋玉疏整个人都趴在了越明初身上。 却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冲动。 她有些愁苦,一手托腮,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在越明初的鼻梁上点来点去,心里想,这是怎么回事呢? 越明初不知道她要试什么,但也习惯了她总是这样突然天马行空,于是没多问了。他坐起身,抬手将秋玉疏的里衣往上拉了一下,对她道:“饿了吗?早膳想吃什么?” 吃早膳? 秋玉疏怔怔地望着越明初,突然福至心灵。 江子湛所说的身体冲动,大概只是所有表现中的一种。 她每次跟越明初待在一块,总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和平静。 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泥沼荆棘,他都会一直默默地陪伴在她左右,给她凿出一方暴风雨中的安静山洞。 或许,此心安处,便是吾爱吧。 她眯了眯眼,凑近越明初,嘴角一弯:“早膳啊,吃你怎么样?” 饶是越明初自认为已经经历了一夜的洗礼,应当能对秋玉疏的各种胡言乱语从容以对了,还是被这句话给吓坏了。 犹如一滴水溅到油锅里,他的耳根子腾地一下红了,慌乱而用力地将被子一拉,罩住自己。 秋玉疏顺着被子,滑到一旁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慌什么,我又不是吃人的妖兽。” 越明初紧紧地搂着被子,定了定神,无奈地看着秋玉疏:“你不要乱说话。” 秋玉疏歪了歪头,去抓越明初的手腕。 还没碰到他,越明初就拽着被子,整个人往后一缩,与秋玉疏保持一定距离。 秋玉疏捞了个空,不悦地缩回手,眉尾一扬,直截了当发问:“你不喜欢我?” 越明初怔愣,不知她这判断是从何而来。 “为什么这样说?”越明初问。 秋玉疏眨了眨眼,有理有据道:“有一个男人说,若是喜欢一个人,就会对他/她的身体产生冲动。” 越明初轻轻拧眉:“谁这么胡说八道?” 秋玉疏摸了摸下巴:“齐修啊,他说得不对么?” 越明初突然语塞,眼神闪烁了一下,张了张嘴,“我……”,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秋玉疏一脸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然后又问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你有冲动,对不对?你是不是想跟我欢好?” 越明初的瞳孔震惊地扩张了一下。 秋玉疏一脸坦然。 这件事,于她而言,是练成勘机禁术的必经之路,既不私密、也无羞涩可言。 “我,我没有。”越明初的脑海中仿佛有无数虫子在嗡嗡作响,他下意识反驳。 “哦。”秋玉疏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那就是不想啊?” 越明初的耳根子红得快要滴血,有些结巴:“也,也不是……” 秋玉疏轻哼了一声,没再逼问他。 她可是有经验的人。 她的目光顺着越明初凌乱的衣衫,缓缓下移,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神态。 然后闪电般出手,去扯那紧紧裹住越明初腰腹的被子。 但她还是慢了一步。 就在手指将将触及丝滑的锦被时,越明初更快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欺身压了下来。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炽热的吻,裹挟着隐忍多年的爱意,重重落下,温柔地封住她柔软的嘴唇。 这吻犹如骤落的春雨,来得猝不及防,秋玉疏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趁着双唇分开的间隙大口吸气,但每次只来得及吸入一点点空气,就又被缠住了。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如同醉卧在云端。 两人的呼吸绵绵密密地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唔……” 秋玉疏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变得愈发艰难,于是抬手去推越明初。 只是她此刻的力道十分微弱,犹如一片羽毛轻轻落地。 越明初仍然察觉到了。 他立刻放开她,垂眸看去。 她漂亮的凤眼上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