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溪却是铁了心一定要李芝瑶帮她出气,哪怕周围人,尤其是罗妙清并不赞同。 研究着手里的情报,李芝瑶真觉得压力山大,这排行赛,不好打呀。 *** 然而,这世界上许多事情,都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第二天很快来到,当站在竞技场内的时候,李芝瑶内心已经十分冷静。 两人这次所在的位置不太凑巧,不是李芝瑶的雷系最占便宜的沼泽地带,而是一座飘在天上的城池,经过过去的数场打斗,这座天台被一次次重新加固,虽然看起来牢固依旧,却也看得出那些破损的痕迹,看起来十分具有历史的沧桑感。 四下一片平阔,除了徐徐微风和背後的蓝天白云,什麽都没有,就连可以让她躲闪的树木也没有,除了屋子里会有光洁的玉石台面和一些廊柱。 而这个赛场所要求的与其他赛场也不太相同,是要将对手打下台面,落地则战斗结束。 看似简单,但是对於只要有灵气就能御器飞行的修士来说,想要让对方落到下面而不能重新飞起来,恐怕得费尽对方的灵力才行。 李芝瑶在心里叹了口气,只能无奈接受了这一场难度高的事实。 “师妹,莫要怪师兄心狠。”身穿金棕色的黑脸男人拱了拱手,笑得不见一丝阴霾。 李芝瑶却并不是很喜欢眼前这人,下意识便提高了警惕,甚至在回礼之时依旧小心警惕着对方的动作。 因此在男人趁她低头猛地刺出法器攻击的时候,她立刻飞身躲过那层叠而出的冰龙。 落地後,接着气浪来势,李芝瑶的脚尖擦过凝结的冰面一路後滑数米,这才旋身优雅站定。 她一拂下摆,挑眉按住了剑柄,笑言道“师兄未免心急了点。” 男人看似歉疚地拱手,“师妹要紧张,我不过是试验一下你的警觉性如何而已,莫怪师兄。” 而此时李芝瑶已经懒得理他的矫揉造作了,在他靠近时,沿着八卦图的坎位一步步侧身走过,与对方保持了安全距离思索着下一步。 经过之前的事情,再加刚刚的表现,眼前这人的印象分在她这里已经彻底成了负数。 既然要打,就好好打,玩那种恶心把戏又是什麽道理?觉得这样显出自己聪明不成? 明明战前行礼是应有的礼节,少有人会这麽不讲究在这种时候出手,作为优势主场的他,满嘴跑火车也就罢了,还想着趁这种时候占便宜,心术未免太不正。 为人猥.琐且不择手段,便是她对面前之人的性格总结。 玩这种小家子气的诡道,真是让人想好好打都不行了。 在几次试探後,她的长剑终於出鞘。 剑身在日光下莹莹发光,如月临照大地,划破空气时,带过一阵飒飒的风,越过层层防御符,击打上了一个金色的护盾。 “锵——”护盾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让场上的两人浑身一震。 李芝瑶後退避开三道冰柱,避到一面矮墙後,反冲力将她的手腕震得发麻。 甩了甩手,她提剑再次攻去! “锵!锵!锵——”这次她没有恋战,剑尖短而快地击打盾面,闪身切了数个位置攻击,给巨盾留下一道道的细小裂口。 眼见着王阳山表情不耐地摸向储物袋,李芝瑶立刻往後腾跃而起,险险躲开了脚下突然冒出的荆棘丛。 荆棘丛围绕着她的脚踝往上蹿升,同时激射出层叠毒木刺,李芝瑶立剑格挡,剑尖一扫,地上便落了层密密麻麻的木刺。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一阵风吹过,那些木刺忽地化作了灰黑色的粉尘漫天飞舞。 李芝瑶抬袖屏息,长剑成环层叠打出,在四周画出一片灵气隔绝带,她站在这片净土之中,皱眉看向眼前的王阳山。 且不论法器,也不知道对方手上有多少护盾,若是数量不少,那可不好办,不说对於她武器和体力的损耗,光是这动人的音效就够他们吃一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