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已经缓和下来,他才回答: 「没在教室看到你...让我差点以为你是被奏人杀了。」 说到这个,她想到对她来说比较有保存意义的遗物被随便捡走也不太好。 「要是我先死掉的话,mr.兔子先生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为什么?」 「感觉你不会乱丢。」 他的心情有点复杂,要把重要的东西託付给别人,应该要再慎重一点吧。 「就只是...因为这样吗?」 她不管是说明理由,还是点头回应时,都只是简单地交代一下。 因为就算他没有照她的话去做,她也不会有多生气。 不需要报仇什么的,找个安全的地方埋起来就好。 但他要用其他方式处理也行,所以她没有特别提出来。 不太想继续听她说这些话,他短促地停顿后表面平静地换了个话题。 「你刚才看得那么专心...是在找什么吗?」 而她也没多想,很配合地回答: 「找完了,果然要做菜是不能只看食谱的。」 直接问他那些她想知道的答案,被他问知道这些要做什么的话....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反问的问题,她就很难再问下去。 但是让他起疑心又会让他多想了,还不如直接一点。 她从书堆里挑出一本《欧洲民族简略版》后推到他面前。 看到桌面上的书本,他还是猜测不出她的目的。 封面的标题不像是她会有兴趣的,更像上课时需要的研究资料。 「这是...?」 「你要看也可以。」 老实说,她也不打算现在就去做点什么,听他说点感想或许还更有意义。 还有,不确定到时会不会被他阻止。 他刚才说他以为她被奏人杀了的时候并不慌张,有可能是看了她一段时间才搭话。 虽然不担心会更好,因为她想求生的时候都还挺狼狈的。 他不想自己来阻止就让她一劳永逸地被解决掉也不是不可能。 她一边想,一边又挑出几本没那么厚的书。 「你没有借书证的话,我可以帮你借,看完之后要提醒我记得还。」 「...发生什么事了吗?」 逐渐失去情绪起伏的语气、她行为背后的逻辑,有着些微的不寻常。 但她也不太能懂他在意的点,因为她不只没惹麻烦,还能帮他想那么多。 上次她的手上整个都是他的血也没看到他有多担心。 「没什么特别的吧。」 这句话的语气又恢復成平常的样子,看不出问题。 她无意间的突然转换一如往常。 墙上的时鐘显示的时间已经接近上课也正好提醒了她,该回去教室了。 「你没有要借这些书回去看的话,我就先拿回去放了。」 「......」 还没开始收拾,他就按住了她的手,让她停下动作。 抽不出自己的手,连指尖都动不了、抬不起来,看来得先听他的意见了。 他看她理解他的意思,没有再尝试要挣脱,也放轻了力道。 「你看一下这里。」 顺着他的目光,能看见被他用另一隻手掀起的袖子。 缠着绷带的手臂上有一道细长的伤。 那天她并没有用指甲去抓破他的刀伤,但伤口附近还是带着被轻微扯裂的痕跡。 隐约能猜到他打算做什么,她按住了他的手。 《罗姆,也被称作吉普赛,她觉得比较好唸才选择这个称呼的》 《附註,她和梓都是会默默地把事情想得很严重的类型...》 末:法国的教会,她待过的第一间。认为她是被他驯服的才对她友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