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提。 赵夏意哼哼唧唧道,“妈还嘱咐我不让我欺负你,你说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许沐晨静静听着不说话,突然他手塞了过来,赵夏意咬牙,“你干嘛?” 许沐晨平静道,“欺负你。” 既然都觉得他欺负她了,又怎么好意思不真的欺负一回。 赵夏意被他恼的忍不住笑,“别闹,明天年三十,要忙活呢,晚上还得守夜,今晚必须早睡。” 许沐晨有些遗憾的收回手,搂着她道,“那睡吧。” 第二天是年三十,一大早赵夏意就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吵醒了。 赵夏意一摸旁边,许沐晨早就起来了,透过窗户赵夏意发现昨晚上居然下了大雪到处白茫茫的。 正当赵夏意收回视线的时候,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竟是许沐晨扛着扫帚在楼下打扫楼下的积雪。而几个家属院的男人领着一帮孩子在楼前放鞭炮。 赵夏意将棉袄棉裤摸进来,在被窝里暖和了之后这才起来穿上。 外头赵大刚正在下面条,手擀面散发着一股豆腥气,而旁边的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见她起来了,赵大刚就道,“起来了就赶紧洗漱,一会儿吃了饭还得写春联。” 赵夏意哦了一声,这时候刘丽荣和许沐晨也从外头回来了,刘丽荣穿着厚棉袄还冷的搓手,反而是许沐晨穿着薄棉袄神色如常。 面条出锅,赵夏意拿筷子拿碗,许沐晨将锅里的卤子盛出来放在桌上。 面条捞在碗里,再舀上一勺子白菜肉丝鸡蛋卤子,香气扑鼻。 赵夏意吃了一碗半面条,至于许沐晨吃了几碗赵夏意已经不想去数了。反正家里剩下的都进了他的肚子。 同为男人的赵大刚同志颇为感慨,“年轻就是能吃啊。” 刘丽荣忍不住拆台,“你年轻的时候也吃不了这么多。” 饭后赵夏意主动刷碗,而后要写春联,过去的十年是没人写春联的,但现在都过去了,谁家过年不贴春联呀。 但赵夏意写的毛笔字不好看,最后还是许沐晨来写。 一笔一划写下去,赵夏意总算明白力透纸背是什么意思了。 春联一式两份,写完后也没直接贴,而是收拾了一些酒菜,一家人出门去给赵家人上坟。 临出门前赵大刚还问许家那边要不要上坟,许沐晨摇头,“许家老家不在这边,据说也已经找不到位置了,所以我们家不上坟,。” 赵大刚明白了,这或许是许家二老不在意这个。但赵家还是要去上坟的。 赵家父母是从隔壁市转移到这边来的,赵大刚的爹妈死后也都是埋在这边。若是离的远也就算了,都在丰城不去祭拜一下不像话。 一家四口出了门,又去坐了公共汽车,一直到了早上十点才到了地方。 这边是丰城的公募,如今趁着过年过来祭拜的人不少。 不过赵夏意对爷爷没有印象,对奶奶的印象也实在不太好,所以哪怕站在老太太的墓碑前赵夏意都没有什么怀念的心思。 但赵大刚却不同,好歹是亲娘,哪怕亲娘不靠谱,赵大刚这会儿也不免感慨。 上了香烧了纸钱,又祭拜了,一家四口也不停留直接走人。 回来时已经近十二点,赵大刚和许沐晨马不停蹄准备团圆饭,四口人五菜一汤再配上一盘子水饺,齐活了。 两点钟,一家四口坐在桌前,赵大刚拿出珍藏的茅台一人倒上一杯,“来,干杯。” 在赵家的团圆饭吃完已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