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门会意。 俩人五月结婚,自从五月中旬分开到今天,俩人再也没有这样那样过了。 之前的日子许沐晨不说,赵夏意也不提,赵夏意哪怕每次给他洗澡的时候看着眼热也不没主动开口。总觉得对方都这样了她还想那事儿有点不地道。 但现在许沐晨主动提了。 赵夏意问,“能行吗?” 许沐晨翻身躺好感受了一下,“嗯,没问题。” 然后赵夏意就趴下开始亲他,就如以前许沐晨主动亲她一样,而后……而后像个流氓一样扯了许沐晨的裤衩,扒了自己的睡衣,然后将许沐晨给上了。 整个过程不好描述,也不好细说。 哪怕完事儿了,俩人躺在那儿半晌都没说话。 赵夏意终于忍不住了,“你觉得我技术怎么样?” 许沐晨咳了一声,“嗯。” 赵夏意不满意了,翻身起来看他,“嗯是什么意思?许沐晨你是不满意我的技术吗?” 她好歹是压抑着嗓音的,但许沐晨仍旧脸红了。也就是屋里黑看不清楚,许沐晨伸手拉她躺下,“没有。” 赵夏意哼了一声,许沐晨咳了一声不好意思的说,“你技术很好。” 俩人一本正经的讨论这个问题赵夏意总觉得怪怪的,而且刚运动完了实在是热,赵夏意说,“我拿蒲扇。” 说着衣服也不扇跑下去到桌子前面翻找蒲扇。 回来后赵夏意将蒲扇放到他完好的右手上,然后说,“扇扇,热死了。” 说着又套上睡衣出去擦擦身上的热汗。 许沐晨就那么躺在那扇着,等赵夏意回来,“热吗?” 许沐晨点头,“热。” 于是赵夏意开了灯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身上。 擦了前胸擦大腿,这次还非常不要脸的把大兄弟也给擦了。 许沐晨原本想拒绝,可拒绝后又被赵夏意嫌弃,于是躺那儿当死狗一声不吭。 赵夏意为他服务完,将脸盆一扔就上去睡觉。 许沐晨却是半宿睡不着了。 赵大刚说回来前去过他队伍所在的地方,他的兵过几天也要回去和其他的营调换了。 但他的兵里面有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眼睛却没了,手术也没用。而那个叫李铭的小伙子,据他所知家里父母都没了,本身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笑起来的时候两边脸颊处有俩酒窝,非常开朗的一个小伙子。 一只眼睛没了,不同于断腿。 腿断了接好了能接着用,眼睛没了就没了。李铭面临的只能是退伍,而作为一个普通士兵,转业后又能做什么呢? 许沐晨心里憋闷的难受,可又不敢动弹,抱着赵夏意的一只胳膊便呜咽的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许沐晨是沉默寡言,是不善于跟人交流,但他却有一颗温柔的心。 听赵大刚提起这事时许沐晨还说当兵就是这样,危险总是会有的。 可真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内心的痛楚才会显现出来。 赵夏意抱住他,让他安心的哭,过了许久,许沐晨才停下,然后说,“等拆了石膏我想回去。” 回去哪怕不能带队训练,能够看到他们,他也是心满意足的。 赵夏意说,“好。” 那她也该去做调职的准备了。 不过一个是国企一个是部队办厂,也不知道能不能就此调任过去,如果不行,只能先过去再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