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笑着摇了摇头。 “您不必害怕,这些东西,只是跟您表达一下我们并不是纯粹的敌对方。相反,说不定某种情况下,我们是可以合作的。老实说,我们观察了您很久了,整个姜家,您是唯一一个身后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我指的是zz背景。姜家、元家,每一房的家主,只要想继承家产的,没有一个不是斗得头破血流,各种阴司不足为外人道,但唯有您,仿佛是真的为了底下的员工和百姓……” 他精明的那双眼淡淡的审视着姜玉澈,仿佛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一般。 显然,姜玉澈的改变过于巨大,或者不符合财阀生活下成长的模样,让对方都有点摸不定,以为是姜玉澈藏得太深而放出的烟雾弹了。 姜玉澈听到这话,稍稍有点冷静了一些,反问道,“所以呢?我不是为了利益,而是民众,我就必须背叛我的阶级,弃暗投明吗?” 许是这话语有些过于尖锐,吴远掣微微滞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钟叔,沉吟着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后答道。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相反。我认为财阀的存在是有必要的,起码现在这个时候,是有必要的。” 他的话让整个屋子里的两个人皆震惊的抬起了双眸。 吴远掣的视线一一巡视过墙上挂着的元家历代家主的照片,坦白布公的讲,“财阀的确会垄断很多行业,权力越大,自由度也就越高,行事准则则空间更大,假以时日一定会发展的不可控,但若是交给如今的……” 他没有说出那个词,只是跃了过去,缓缓陈述着。 “不同的国力不同的背景,贫富差距日渐加大,是每个社会注定会发生的事情,若是一味地让富有的吐出自己所得到的,去均衡贫穷的,那不叫做公平,即便是如今姜家元家家大业大,那也是他们祖上打下来的江山,这不可否认,不论是不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不论是不是踩着别人的脑袋,用了何种手段。” “我们无法做到绝对公平,只能尽量去坚守最后的良心。去平衡这个社会的各个方面。所有人皆为了利益而来,利益而往,即便重新洗牌,也不过是几百年再来一次此情此景罢了。我只是希望,有一个更加具有同理心,肯站在民众角度去思考的人,去把握这份财富,而不是把这本就混乱的场面,搞得更加混乱。” “我听过一个社会学家做过一个测试。当把所有实验参与者的财富收上来,重新分配,让他们各自发展,假以时日,原本掌握了百分之八十财富的人仍旧会积累的更多,而瓜分那百分之二十财富的人,依旧会被因为各种原因丢掉所有的钱。我无意劫富济贫,我只是,想让你成为财阀最后的良心底线。” “姜玉澈,你可愿意?” 吴远掣转过身,冷静的看着他,仿佛只是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但是姜玉澈已经读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显然,他和陆商一样,都是希望押注在自己身上,希望他能够成为姜家的继承人。 此刻,姜玉澈的脑子都已经快懵了。 他一直知道姜家背后是有人的,换句话说哪个财阀豪门的背后是没有门路的?再天真的人也知道,只凭钱,是不可能达到如此庞大的境界的,可他却没有想过,这背后的脉络,如此复杂。 要知道,每个国家最发达城市的市长,基本上是最厉害的那批人,有人开玩笑道,只要能连任两届的京海市市长,随便整点业绩,便是以后妥妥的核心圈牌桌上的人,足见这身份的含金量。 他,一个原本孤孤单单只靠着拼命攒钱买房的小市民,来到这个世界后,这是招惹了什么一群大佬啊,竟然还有被拉拢被示好,参与进这种大事的可能? “抱歉,我脑子有点乱,你容我捋捋。” 姜玉澈连忙伸出手,唯恐自己心一软便答应下来。 这哪里是他可以随随便便答应的?可他竟然夸我是财阀圈最后的良心底线诶…… 不不不,清醒一下,这只是拉拢的说法,也许,人家对谁都那么说呢? “你们……还有谁?除了我,还接触了谁?”姜玉澈追问道。 吴远掣笑着摇了摇头道,“除了你,没有任何人。” 姜玉澈顿时一愣,心里不由产生了一个稍微有点恐怖的猜测。 所以……陆商以一己之力,搞垮了姜家、元家两大财阀世家,这背后,到底有没有其他势力的参与呢? 他本能的思考着,看着吴远掣和钟叔无比淡定的脸,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有点细思极恐。 “所以,你们要我帮什么?” 他有些提防的问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