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够补上这块儿了,还是划算的。 养了大半年, 那五头猪长的壮实极了,上称一称, 足足有一百六十多斤,能赶上别人家养一年多的样子,怎么不划算呢? 负责养猪的农人就没见过这么结实的猪, 还扭扭捏捏的提出想要买上几斤,回家让家里?人沾点荤腥。宋朗旭也不小气, 他知道光是他的法子先进?没用,农人精心照顾也占五分功劳, 干脆大方的一户人家分了五斤肉,让他们吃个痛快吃个高兴。 一头猪光他们一家人也吃不光,做成腊肉又很费盐,所以?又是到处分散送人的。 意?义最重要的猪头当然要留着给敬源先生,毕竟以?前拜师傅还要带猪头肉上门?,他就大方点,送个完整的。 猪还是六畜之首,祭祀少不了的东西,他这个学生够大方了吧? 敬源先生收到猪头后,哭笑不得,他更?关心养猪的办法,“这么说?,你?的法子效果还挺好?” “应该说?单独养还不错吧,如果超过一定规模发生什么疫病,还是说?不准。动物又不能说?它自己哪儿哪儿不舒服,就全靠人的经验摸索。” 敬源只得点点头,“也是。养猪回报率高,做皮甲,吃肉,榨油统统可以?,如果家家户户都能养上几头,那就不愁了。”就是不知道到那时,学生肯不肯无偿把这样的法子献出来?。 宋朗旭可不知道先生想什么,他顺嘴接话,“就是,猪的肉粮比还是很合算的,关键是个头大,就是风险也大,农户不敢轻易尝试,等我们研究透了,还能继续研究怎么养马养牛,养鸡养鸭,养殖行?业一通百通,到时候才是六畜兴旺之像啊!” 言下之意?,愿意?把办法无偿的献给别人。 敬源心头一喜,猛拍大腿,“好!你?有这个心思就是好事!”以?后出仕,又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他果然没看走眼! 心里?喜过后,敬源可以?说?是拿出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势要把宋朗旭教得早日?夺魁。宋朗旭跟着他,见过读过更?多的书本,学问也逐渐深厚,从前很多留在心里?的疑问也有了人能够解答,让他更?有顿悟。 年末官学有一场岁考,得中秀才的人都需要返回官学参加考试,如果考到末名或者品行?不端,学政是有资格剥夺功名的,所以?人人都会认真应对,提前准备。 宋朗旭自不例外,学习会有一个开窍的过程,没开窍时怎么往里?灌都没用,进?不去脑子,而开了窍就自会如饥似渴的渴求知识,书本便成了他徜徉的地盘。被敬源先生点拨过后,他就是这种?感受。 所以?对于岁考,他信心满满。 庆州的许多学生都会选择继续京城求学,等到岁末再回官学,同?样的情况有十来?个学生,他们互相?打?招呼彼此认识,宋朗旭只是略略颔首,就把更?多的时间留在书本上。 敬源先生真的是个狠人,即使?出来?参加岁考,他也不忘给宋朗旭布置功课,让他看完列出的书单,回去还要检查的,他振振有词的说?:“我的学生,就是要有这个本事,连岁考都担心?那还 考什么乡试会试?不如回家种?田啦~”搞的宋朗旭只能挤出时间来?看书。 那些学生互相?之间不认识,看到宋朗旭这么着急回屋看书,不由得扑哧一笑,“平时不用功,临时抱佛脚。” “张兄也不能这么说?,好歹看多少书就算多少,总比完全不看强吧?”有人不赞同?他的说?法。 那人就冷哼一声,“就这几天的功夫能够看多少,平日?就是挤出半个时辰,多看半月也比现在强,何?必现在来?装努力?”说?罢拂袖而去。 一群人跟在那位姓张的仁兄身后,也转移了位置,替宋朗旭说?话的自觉没意?思,也转头回了客栈。 宋朗旭自然不清楚这些纷纷扰扰,他维持着自己的作息,静待考试。 岁考的内容跟正式考试内容一样,只是相?应减少题目量,保证能够在一天之内写完。 按照习惯,在题目分发下来?后,宋朗旭先看了一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铜锣响过才能回答。 四书题两?道,墨义十道,试帖诗一首,本来?以?为就这些数目,没想到翻过纸面,背后还有一道题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