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般坏!” 阮可玉娇嗔了一声,双眼迷离,大汗淋漓,站不住踉跄了一下,被云启平捞了回去,瘫在他怀中。 云启平拉上松松垮垮的外袍,披拂在两人身上,免得春光都被外人看了去。 黑发少女看的痴了,口水沿着唇角挂住,“好一对金童玉女!若是她知道定是欢喜的。” 少年修身如鹤,眉眼间带着些许阴翳,携着少女入怀,自成一派风流。 “小姑娘,你别急,你不感觉那白珠存在感越发明显吗?” 黑发女子绕着他们转了一圈,慵懒地躺在书上,一手撑着脑袋。 云启平半是疲软的家伙明明已经射完,还堵住小穴内,连着白珠和精液一并堵在里面,填塞的满满。 “出去!”阮可玉侧过头,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 云启平老老实实地退出体内。 白珠貌似被顶进了子宫,不断向内挤压,痉挛的肉壁酸痛不堪。 “怎么回事?” 她脸色煞白,小腹上升起巨大的痛苦,她无意识地掐着云启平的手臂。 黑发女子笑笑,“这可是好东西。忍一忍就过了。” 说罢,她看向那黑着脸,眼中满是阴霾的少年,浑身肃杀之气。 啧,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和那处的翩翩君子大相径庭啊。 黑发女子啧啧摇头,毫不避讳云启平的目光,甚至直直挑衅回去,挑了下眉。 你能奈我何? 别说她现在只是残魂,根本不怕死,就是当年她阴雷灵根大乘期修士,也看不上这么个还不到金丹的小小弟子。 阮可玉没有察觉氛围的紧张,那白珠像利刃一样劈开她的身体,扭着撞着死活往里面钻,从狭小的甬道挤进子宫里。 她如跳出水面在无用挣扎的鱼,在剧烈的疼痛中垂死挣扎,双脚无力滑落,蜷缩起小腹。 疼到无言。 “你做了什么?” 少年连忙借力给她,将少女抱起,揽入怀中。 这段时间未曾展露的狠厉一览无余,抿着唇看向黑发女子。 “呵,你两勉强算的上我的传人,我才与你说道一二。你知道那珠子是什么吗?” 女子没等少年说话,懒洋洋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年苦修。足以让一个小小的筑基平稳到元婴。” 云启平狠厉的眼神一下变得怪异,三百年苦修... 他心下微动,有些别扭,都是传人,他怎么没有... 黑发女子呵呵笑,显然将他心思洞穿,“你别想了,你没这条件,最开始这白丹就是为女子设计的,你顶多就是和女子双修时能沾点光。” “呜啊!” 阮可玉发出一声惨叫,白色丹光在小腹散发,这光芒耀眼温和,洗髓灵魂,让人安稳。 她再睁开眼,站直身子,整个人焕然一新,一举一动间如行云流水,美目含情,山水为开,草木失色。 她郑重地朝女子施了一礼,“尔往即吾愿。” 女子挥了挥手,淡然看向她,“前尘往事你都已经知晓。往后来生也不可估测。唯有当下你可以把握。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叫一声前辈,我也尽了我自己这份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