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来,借口要去拿粉条,“我去拿吧。” 岑柏饶有兴趣看她落荒而逃,回身看平平跟安安,小声告状,“你妈这是害羞了。” 张光香随她去了,苏雪桢下楼拿着碗抓了一把粉条过来,坐下后跟张光香一起掰到锅里,粉条刚放下去,很快被汤汁浸没变软了。 苏显国也在这时候下班回了家,洗了手进屋,张光香把饭菜放上桌,心想他回来真及时,“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苏显国也去逗孩子,顺着她的话开玩笑,“那可不,我就算准了你们这时候该准备好饭菜了。” 安安练了两回抬头,这会儿困了,手碰到哥哥的手,甜甜睡着了。 四个大人坐在桌前开始吃晚饭,苏显国这才想起来问女婿上午去医院干嘛,吃了口饭,“那病房里的人犯啥事了?” “谋杀案的嫌疑人。” 案子基本已经了结了,岑柏随后完完整整把这桩跨越了多年涉及多条人命的海上谋杀案说给他们听。 饭桌上大家一边听一边吃饭,案子太长了,其中又涉及多个人名,张光香听得有点绕,但还是听懂了大概,“早就听说这海上危险,看来果真是。” “想想也是,那么多人常年在海上飘,确实不好受。” 苏雪桢坐月子待在屋里一周就烦得不行了,难以想象那些船员一连几个月都待在一艘船上。 苏显国小时候也跟家里人去捕过鱼,知道海上的日子不好过,人长期在那待着心理肯定会出问题,过去他总觉得村里的渔民脾气古怪,不是过分安静就是过分活络,如今想来,一切都有原因,他喃喃道:“毕竟海上的味道不好闻,鱼腥味重,在船上每天吃得也不好。” 一个案子聊完,饭也吃完了,等两人都洗完澡后,岑柏急不可耐,牢牢把门把屋里关上,先把两个小祖宗哄睡。 苏雪桢怀的是双胎,肚子不方便,老早就跟岑柏禁了那方面的事,生了娃又等身体恢复,算下来,岑柏硬生生忍了大半年没动她,就等着今天呢。 两孩子就在婴儿床上睡着呢,岑柏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强忍住冲动一点点来,尽量把声音压到最低,生怕把孩子闹醒,一醒就要哄,到时候让他中途停下去哄娃,更难受。 苏雪桢比他还怕,只想快些结束,加上确实好些日子没做那事了,感受也跟过去不同了,红着脸道:“轻点。” 岑柏咬了她一口,还是没忍住想起那糟心的前未婚夫,故意重了些,“我不。” 过去闹得也厉害,但没像昨晚这样的,天快亮了才停下,苏雪桢可没他那好体力,不懂这人哪来的这么好的精力,大冬天的愣是给她弄得一身汗,她声音都断断续续的,“不来了不来了。” 再小也是动静,情到浓时难免控制不住音量,平平安安这时候还是被吵醒了,两孩子平时被苏雪桢训练出来了,夜里一觉能睡到五六点不醒。 突然被闹醒,睁开眼屋里又黑乎乎的,没几秒就哭了起来。 苏雪桢实在没力气了,翻身裹紧被子,“你去哄。” 岑柏赶紧爬到床尾,一下下拍,“别哭别哭,爸爸在。” 开了灯孩子以为天亮了就更不愿意睡了,苏雪桢实在累极,懒得管他跟孩子,闭上眼放心睡着了,平平安安也没睡饱,在爸爸的轻拍下很快也睡着了,呼吸安稳下来。 岑柏回了被窝又去搂她,方才起了身去哄娃,身上有点凉,靠过来就更明显了,苏雪桢被冰了下,想推开他身上又没力气,只能由他去了。 岑柏餍足地抱紧了她,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苏雪桢迷迷糊糊间只听到他在喊媳妇,被喂饱的男人心里的醋味总算没那么重了,抽空又睡了一两个小时。 张光香一早做完早饭走上楼,靠近门边就听小夫妻俩屋里挺安静的,平时这个点,平平安安早就开嗓嚷嚷了,她心里奇怪,刚想敲门,岑柏匆匆穿好衣服先把门打开了,只留了一个门缝:“妈,今天在隔壁房间吃吧,雪桢还在睡。” 透过门缝,张光香只能看到床上微鼓起来的一团,头一回见闺女睡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