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关系啊。” “对啊,我私下找这人问了,他跟卫欣的公公在一个厂里,住得也不远。他说他就是觉得康永平人很好,见师父死了这孩子很悲切,而且还试图抢救来着。我就更奇怪了,康永平住在屠宰场宿舍啊,怎么一大早跑到卫欣家去了?这位知情人见我怀疑康永平还很生气,说他一开始没跟警察提这事,就是怕我们多想,还说康永平待人如何真诚,反正夸了半天。” 黎旭道:“看来康永平人缘不错,这人在维护他。你们没找他问问?” 杨前辈无奈摇头:“怎么说呢,这个康永平身上有些东西很像卫欣,说不明白,反正我就觉得抓来审根本没用,审不出来,就不能重蹈覆辙。可我好不容易发现问题,怎么可能不管呢,我们就开始跟踪康永平,结果那几天连雨,河水涨了,到处都在抗洪抢险,我们一直在忙,忙完了就听说康永平摸鱼的时候被水冲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顾平安问:“他知道你们在查他?死遁了?” 杨前辈叹口气:“谁知道呢,反正雨一停就开始找他,在下游发现了他的裤子,人没找见,河工们都判断不是裹进淤泥里了,就是冲进海里去了。当时今天斗了明天斗,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轮到我们,又见卫欣被人说克夫,看着挺可怜的,就没再盯着她,哪想到过了两年她又惹出了爆炸案!” 黎旭问:“爆炸案也是您处理的?” “不是,不过我知道这事,当时就跟同事感慨过,多行不义必自毙!谁想到这都多少年了,她又干出这种事,果然啊,监狱改造不了坏人!最多能吓住他们,可卫欣这样的根本吓不住。你们是不知道她当时坐在审讯室里那个孤傲的样子,那眼神就像含冤而死的幽魂一样。说实话那时候我们也确实比现在强硬些,一般人进去了,还没审呢就缩着肩膀不敢正眼看我们,就她在那里侃侃而谈,还指责我们跟街边的八婆一样,捕风捉影,听信谣言。” 杨前辈对卫欣显然印象深刻,所有细节记得一清二楚,他们八点半到,快十点了才从杨前辈家出来。 结果还没出家属院呢,顾平安突然想到一件事:“刚才没给杨前辈看于富义的照片,应该问问这个于富义跟卫欣还有卫欣家人有没有交集。” 黎旭道:“我文件夹里没有于富义的照片,明天再说吧。” 可顾平安等不及了,她拉他站在路灯下,“我画一个。” 黎旭想到她画得肖想确实逼真,只是这都十点了,他一边帮她赶着灯下的飞虫,一边道:“杨前辈那么大年纪了,别打扰他休息,明天找张照片再来吧。” 顾平安总感觉卫欣跟于富义早就认识,可她没有任何证据,这时见到以前办案的老刑警,就想问个清楚。 “咱们刚走,他肯定还没睡呢,我五分钟画完,两分钟走回他家门口,最多再耽误十分钟而已。” 往回走的时候,黎旭还怕杨前辈的家人怪他们打扰老人休息,哪想到走到杨家门口,就听见杨前辈正骂家里人呢。 这老人家说是又想起了很重要的事,要去找刚才那两位同志汇报一下。 大晚上的,他家人肯定拦着不让去。 黎旭看了眼顾平安,笑道:“这不来巧了嘛。” 杨前辈见他们回来,忙说:“就是爆炸案的事,我刚才说不是我处理的,但当时我也问了办案的人,说是卫欣先找上炮竹厂这个男的,给了人家不少钱,才帮她往外偷运爆竹。你说她在肉厂,往外偷点肉或者下水卖不稳妥吗?她也给了那一家子不少钱,才让她存放炮竹,其实她当时已经在别的地方也租了民房,地方很大。” 顾平安皱眉:“您是说她偏要倒卖炮竹,偏要去那户人家存放。” “对啊,而且在爆炸前,卫欣还把孩子领出去买糖吃了。虽然当时没查出她跟这家人有什么仇,但长眼的人一看就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