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酌本来?都移开的手又很快盖上去,眼睛也?不看向她,只是强调:“你是老子媳妇。” 能摸,不是占便宜。 “那可不一定。”顾明月晃着骰子,半真半假道,“说不定今晚就?不是了。” 闻酌刚握上去的手又被她打下,神色复杂地看她兴高采烈的晃骰子。 夜风吹过,她在眼前,此刻他吐出胸口郁气,突然就?轻松起来?。 “你不许碰。”顾明月眼睛瞪圆,提放着他。 两个大黑手,负负得正怎么办? 等声停骰定,顾明月掀开骰盅之前,做坏地刻意停顿了下,问?他。 “闻先生,你紧张吗?” 闻酌不紧张,可能还有?些想?笑。 他努力?收了下嘴角,本能地想?装一下紧张,但?最?后也?只会把两根眉毛皱在一起,天生没那方面的天赋。 “开吧。” “看来?是不紧张啊。” 顾明月没意思的撇嘴,感慨一句,并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手缓缓抬起骰盅,里面五个骰子并无摞在一起,成两行排列,向上的点面都是6。 “......”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手气。 顾明月看向他,后者一脸坦然。 “运气不错。” 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你开的真是游戏厅?” “嗯。” 她不甚相信,亡羊补牢般检查了下骰盅,又看了眼他高高捋起来?的袖子:“没干赌.场?” 闻酌确定:“从来?没有?。” “...行。”顾明月愿赌服输,“说吧,你想?听什么?” 想?听什么? 太多?了。 闻酌合上了骰盅,脑子闪过的话一句又一句,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手速很快地带动骰盅再?次动起来?,看的她眼花缭乱。 而后,突兀一停,依旧放在她手边,猝不及防地开口。 “随便说吧。” “我随便说?” 这么简单? 闻酌这水放地都够淹死几个城的了。 看样?子闻酌一开始是真的很想?让她赢。 “那,”她想?了下,低垂着眼看向蛋糕,闲闲地扯回语调,脸上的笑依旧明媚张扬,“就?祝闻先生生日快乐,岁岁年年,一如?初见。” 有?棱角、有?脾气、意气风发,永远都在。 顾明月跟路过端菜的老板打招呼,想?起老板之前说的话,又笑着补了句。 “还要,继续做个好人!” 说完,她自己就?又忍不住笑起来?,像是有?了新的就?业方向——扯个旗去公园门口摆摊当人生导师也?不错。 明明没喝酒都像是被夏日夜风给吹醉了,脸颊露出两侧的微醺,看的闻酌心痒痒。 “好。”他转动了下骰盅,沉默片刻,哑着声音作答。 高掠起袖子露出小麦色的胳膊,线条锋利的肌肉,戳一下都是石更邦邦的。闻酌反手扣着她作乱的小手,单手掀起骰盅,露出底下五个骰子。 全是1。 而后,迎着顾明月略显惊讶的目光,他挑眉一笑,牵着她手起身。 “走,回家。” 闻酌天生就?是糙人,蛋糕怎么拎回来?的就?怎么拎回去,回到家一打开,里面都已经不成型了。 顾明月拿个小盘子吃了两口,就?觉得腻的心里难受,塞给了闻酌。 自己跳脚去厕所洗澡。 顾明月皱了下眉头,压不下心里的难受劲儿,重新漱了漱口,刷了遍牙才觉得好些。 奇怪,她之前明明挺能吃甜的。 可能是晚上东西吃的杂。 常年高压工作和不规律的饮食,她的胃一直不大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