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红色牙龈。 他双眼还是水润润地看着邱鹤年,直到对方意识到他还有话说,主动询问道:“还不想睡吗?” 清言坐起来,双手攀着男人的强壮的肩膀,脸红得快起火,趴在他耳边低声说:“可我心里还是痒。” 邱鹤年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握紧,手背和手臂上青筋狰狞。 清言仰头看着他,眼睛里水濛濛的,像是渴望到快要哭了。 邱鹤年垂着眼皮,喉结动了动,闭了闭眼,他想从床上离开站起身,但清言软软的身子半趴在他怀里,明明不重,他却完全没有一点意志力将他推开。 终于,像是认命般,却又隐藏着难以克制的想望,他声音嘶哑道:“隔壁屋子有麻绳,我去取来。” 清言不解地抬头看着他起身,邱鹤年声音低成了气声,轻叹着说:“清言,你把我绑上吧。” …… 第二天,夫夫两起的都比平时晚些。 昨天铺子里的活就积攒下来了,吃完早饭,来不及多说几句话,邱鹤年赶着去铺子里了。 清言洗完了碗筷,出去倒泔水时,正碰见隔壁陈玉在院子里晾衣服,清言心情特别好,见了他都能笑得特别灿烂,那陈玉见状翻了个白眼,嫌弃道:“你那是什么神情,笑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清言回屋时特意去照了照镜子,想看看自己笑的是什么样子,结果仔细一看,就发现自己今天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春色,连皮肤都看起来比平日里还要白嫩水润,一副被滋养得很满足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整个早上都是这样的,邱鹤年肯定注意到了,他有些难为情。 不经意间,清言看见桌子旁一把歪歪斜斜快要散架的木制靠背椅,顿时脸轰的一下更红了。 他捂着发烫的脸,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坐下时,大腿根和胯骨酸得他咧了咧嘴。和前两次不同,这次后面倒是不疼,只有一点点异物感。 昨晚,床上没有合适的地方绑绳子,他们就去了地上。 这会儿,清言能看到眼前这把快散架的椅子腿上和扶手上,隐隐约约的麻绳系紧后,反复摩擦留下的痕迹。 清言的体力不好,没几下就累了,腿酸的不行,必须歇一会再来。 这么反复几次下来,如隔靴搔痒,邱鹤年的眼睛都红了,像林子里失去理智的狂暴的野兽一样。 他又失控了,但手脚都被限制着,他只好像被猎捕的困兽般,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动作着。 …… 收拾完屋子,把昨晚换下来的褥单和被单晾上,清言穿上外袍,去了秋娘家,两人一起提了装饭菜的提篮往地里走。 今天轮到秋娘给地里的雇工送饭,清言想去地里看看,便跟她一起去了。 他们两家的地都是老王家祖上传下来的,挨着不远,距离村子大概一炷香路程。 前阵子,几个雇工过来烧了荒,大概拾掇了一遍。 清言这三十亩地虽和秋娘家的相距不远,可田地的天然条件差了不少。 他这些地都挨着山脚,土层浅,没肥力。 秋娘给他找的老雇工跟他说过,这地今年想丰收,去年秋天就该拾掇了,该用的肥料都早早用上,还应在冬天来临前引水把地彻底灌溉一遍。 今年想种的话,倒是也能种,只是播种后再去施肥灌溉,效果就大打折扣了,就算作物秧子长得高高大大,结出的穗粒也不会饱满。 清言为这事纠结了一阵子,跟邱鹤年商量了,也听了那几位雇工的意见,最后决定不像别人家那样种稻谷,而是在地里种大豆和红薯,再留一小片地种些小葱、油菜、白菜之类的青菜,这样就不需要自己出去买菜了,吃自家的就行,多的还可以摆摊卖出去。 这些作物都很适合在贫瘠的地里种植,不需要太厚实的土层和太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