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吧? 谁知,陆景幽听后笑得更为欢愉,颇为较真地在耳畔吐息,悠悠道: “皇姐是想偶然被一人碰见,还是让我的心腹夜夜看活的话本子? 想要后者也行,明日朕就提点他们,彻夜竖起耳朵,不许放过半点动静。” 陆嘉念浑身一僵,难以想象那是什么尴尬窘迫的场景,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决然捂住他的嘴巴道: “别说了,你可真是好夫君。” 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敷衍地扯了扯嘴角。 这话着实离谱,哪有偷欢非但不藏着掖着,还上赶着让人欣赏的道理? 她知道陆景幽的用意,但她不信以他的手段,想不出一个折中的办法。 分明就是有恃无恐,甚至说不准,还盼着早日被人发现呢! 想到这一层,陆嘉念气呼呼地叉腰,偏生只能趴在他的心口,任由他揉搓脑袋。 陆景幽饶有兴致地戳了戳她的脸蛋,压紧身躯缝隙,安抚般顺着脊梁抚摸,一下下把炸毛梳理通顺,爱不释手。 “皇姐,现在满意了吗?” 他的动作又快了起来,迫切的呼吸在她耳畔响起,习惯了似的轻抚过熟桃,抑制不住道: “我们的事情,还没办完。” 陆嘉念还在出神,措手不及地被冲撞好几回,赶忙半支起身子,闷哼一声抱紧了他的手臂。 她被他笼罩在身躯内,趴卧着晃荡不息,幅度大时,险些掉下榻去,最终有惊无险地被他一把捞回来。 兴许是今日不顺,好端端的情致被人打断,非要数倍补偿才能心满意足。 陆景幽无尽地索取,直至天将拂晓才小憩片刻,随后神清气爽地上朝。 唯独她一人,懒散地将他踹出被窝,筋疲力尽地躺着,半晌没力气动弹。 陆嘉念这一觉混乱得很。 累了一整夜,睡得昏昏沉沉,无法理清头绪,昨夜偷看之人,至今没有消息。 这不像陆景幽的性子,若是抓到了,定会立即处决以示众人。 果不其然,她叫来疾风一问,才知昨夜之人竟是跑路了。 “殿下息怒,并非卑职不尽心,而是那人趴在树上,实在看不清面容与身形。 好不容易逼她下来,卑职带人追了一路,不料皇宫诸多狗洞,不知她钻哪里去了。” 疾风歉疚地讲述着昨夜情况,弥补般道: “不过她似是宫女装束,下来时跌伤了腿脚,走路一瘸一拐,暗中搜宫便能知晓。” 此话一出,陆嘉念顿时明白大半,很是理解地点点头,宽慰一番后让人送了出去。 宫中情势错综复杂,无论是疾风还是陆景幽,皆是前朝中人,不方便出面在这种妇人之事上大动手脚,否则反而惹人怀疑。 既然如此,不如自己动手,她长公主的身份恰好有所用处。 陆嘉念心急如焚,说干就干。 她斟酌一会儿,只传话说金銮殿太大,身边缺几个伺候的人,亲自去各宫挑选。 众人皆以为长公主受了训斥,心情欠佳,此时的念头倒也寻常,无一不是乖乖配合。 柳叶一直跟着,表面上替她把关,实则让每个宫女走几步,仔细观察腿脚与身上痕迹,一旦有相似之人立即扣押。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