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注意到后面的两人。 闻喃在对面街道看见了他的同桌。 简程枭的校服还没下来,这几天一直穿的私服。他今天穿了套白色连帽卫衣和褐色工装裤,此刻旁边还站着个小孩,小手抓着他的裤子,在那边哭。 简程枭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他刻意放软了语调,嘴上哄着,用纸巾给他擦着眼泪和汗水。 “你妈妈很快就来接你了,别哭了。” 街道两侧隔的不长,是上次蒋嘉等公交的地方,这条路上没多少学生走,所以仔细听还是能听见的。 “我要妈妈,哥哥给我找妈妈呜呜呜。” 那个“呜”字尾音拉得轻长,有种吴依软语的温软。小孩一下下抽泣着,没了方才的大哭不止。 他呜咽应着,奶音里都是哭腔,可怜兮兮。 简程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司机还没到,他本来在等,突然一个小孩抓住他的裤脚,张口就来句“我要妈妈!”。他任由小孩扯着他的裤子。 何祁润和黄弘毅走出了一段路才发现后面两人没跟上,他们跑回来,发现这两人顿住脚步都在看着对面街道,于是他和黄弘毅也不由自主地站在这里观望。 没过几分钟小孩的妈妈就找到这里,领着小孩在和简程枭不停的道谢,闻喃只听到简程枭说了句“没事”。 后面小孩被他妈妈领走,简程枭站了会就等来了自家司机。上车时,他似乎是有意的朝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直到人消失在视野里,何祁润才略显新奇地挠了挠鼻梁:“这不是简程枭吗,没想到还被小孩缠上了。” 黄弘毅一脸呆瓜的问:“这就你们班上的新同学,人不挺好的吗,也没你说的那么坏啊。” “你不懂,你根本不懂。别被表象迷惑了。” “你们班有转校生啊?”江垣比他们大一届,是高三的,所以很多高二年段的事都不知道。 何祁润撅着嘴,阴阳怪气地说:“还是我们喃的新同桌呢。” “新同桌呀。”江垣意味深长地睨向闻喃打趣,谁料当事人压根儿没搭理他。 闻喃没什么情绪地往前走,脑子里仍旧浮现出方才那一幕,先不说简程枭和小孩的事,简程枭刚才上车前那个眼神怎么回事。 这是看到了? 倒是显得他们几个看戏的莫名过分了。 三中的临时改变了地址,换成了老城区的一条小巷里,那里地势平坦,位置偏僻,平时少有人路过,最适合干架。 这情形一看就是要干大的,既然他们临时换场,那江垣也能临时叫人。毕竟他是高一届的,认识的人多,人缘也广,边赶往目的地边打电话叫人,直接省了三人的力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