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杂志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跟厉革辰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有了解过这些。 厉革辰闭了闭眼睛,缓缓地把手中的绳子攥紧,把绳子拉起来,言随被迫抬起头来,口伽将他的惊呼全都化成呜咽。 厉革辰轻轻地给他取下口伽,还没等言随把嘴巴闭上,伸手抚上了言随脆弱的脖子,就把人压在床上吻住了他,柔软的大床深深地陷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言随被亲得头昏脑胀,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厉革辰才放过他:“先把头发吹干。” 言随嘴巴微张,轻轻地却又有点急地喘着气:“我…我吹干了。” 厉革辰把项圈给他解开,一把将人捞起来坐好。 他把已经有些凉的醒酒汤拿给言随,自己在后面轻柔地帮他吹着头发。 言随捧着碗,一点一点地舔着,像只小猫一样,厉革辰摸得他舒服的时候还会把眼睛眯起来。 吹风机的噪音停下,言随也喝完了,抹了一把嘴巴就要爬到厉革辰身上。 厉革辰也依着他,把他抱起来:“休息吧。” 虽然他很想,但是他也要做人,他家猫猫今天又唱又跳,还泡了冷水喝了酒,明天起来肯定有够难受的。 言随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里,汲取他的温暖,摇着头:“不要。” 厉革辰依旧很有耐心:“那还要干什么?” 怀里的人声音闷闷地:“我们做吧。” 厉革辰动作一顿,抱着言随坐到床上,轻声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言随没有回答,抬起头吻住了男人,企图点起火。 他哪里知道男人早就自焚了。 言随今晚太反常了,就算是醉酒也不会做这些事,说这些话,他家猫猫的脸皮薄得很,又或者是他是借着酒劲做这些的。 厉革辰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眼睛:“宝宝怎么了?” 言随的眼睛里慢慢蒙上水雾,双手胡乱地在厉革辰的身上解着衣服,却越弄越来,始终解不开。 厉革辰抓住他的手:“宝宝你到底怎么了?” 突然,他摸到了一个微凉的硬物,低头一看,是他送给言随的戒指。 言随平时怕被人看到,一般都拿一条链子戴着脖子上,而现在却解下来戴着无名指上。 厉革辰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的心脏微微一疼。 言随太没有安全感了,他怕厉革辰只是头脑一热,激情褪去就什么都没有了,求婚当晚,他不顾第二天有演唱会都想厉革辰做,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抓住厉革辰,确认他在厉革辰心里的位置。 厉革辰用大拇指抹去言随的眼泪,他白嫩的脸都泛起了红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