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的学生们瞬间脸就绿了,拉长声音“啊”遍布操场。 “安静!你们只有十五分钟准备,跟不上的, 掉队的,那就罚跑负重10圈!” 这话一出, 没人啊了,早起就混混沌沌的被迫跑起来, 现在刚吃完饭又得知噩耗,人还没清醒, 就开始又要回去宿舍紧急收拾行囊。 虽说前去目的地的路上没有障碍,但是作为带行囊的拉练, 这就相当于负重跑了,所以学生们思考了一下, 觉得只是一晚上而已, 可以忍,拿个睡袋就好了, 至于吃什么,到时候看一下大家吃什么, 总不至于叫他们吃树皮吧。 抱着这种美好的想法,第一批大部队开始行进。 而缀在队伍尾部的, 就是时郁和蒋聿泊两个人。 他们两个之所以没赶上蒋聿年他们在的前排,是因为蒋聿泊背后那堆东西——他几乎把能带的全带来了,背在肩上。 时郁看着都觉得夸张,让他少拿些,蒋聿泊就当听不见。 时郁当然知道这些东西是为自己带的,不然蒋聿泊经过野训的经历,只要有个睡袋就能过下去。 他不知道说什么,又争不过蒋聿泊,最后只能黑着脸和他一起走在背包单薄的学生群里,显得俩人格外另类。 一个是因为什么也没拿——只要时郁碰了,蒋聿泊就会一声不吭的抢过来自己拿着。 一个是背的太多了——在蒋聿泊身边的学生愤分分用敬佩的目光看着他,甚至有新闻部的学生已经开始来通过他们的部长大人来讨交情了。 “蒋哥,求你务必要接济接济孩子们,咱们可是时部长亲生的!” 蒋聿泊对这个描述喜上心头,大方的答应:“我给你们部长用完就随便使。” “好耶!” 新闻部学生立马欢呼起来,其他的学生则瞬间陷入羡慕。 早知道他们也该合伙弄个锅的,不然一会儿到地方了可咋吃。 蒋聿泊在他们的欢呼里去看时郁,好在时郁没有冷冷的看他,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就收回了目光。 蒋聿泊的心瞬间落地了。 他松了口气,去搭时郁的肩膀,又皱着眉低头与时郁低声絮叨:“我感觉你都瘦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他想吃什么难不成蒋聿泊还能给他弄来什么吗。 时郁顶了顶胳膊,把蒋聿泊的手弄下去,看着前边的路说:“鱼。” 鱼? 蒋聿泊高兴起来了:“好,到了就给你抓。” 时郁听着他高兴起来的嗓音,脚步略略停了一下。 蒋聿泊察觉到了,有些警惕的问他:“哪儿不舒服吗?” 时郁眯着眼看他,最后有些泄气,用冷清的声音说:“没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