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还是没停,直到跑到床头,才一下扑进去,刚洗完澡, 白里透红的小脸兴奋的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拱了拱, 稳住身体了, 才又摇摇晃晃的朝房间的落地镜走过去。 “丑死了, 还看呢。” 蒋聿泊三两下就搞定了自己,从浴室紧赶着跑出来。 他真是后悔没叫阿姨来跟着这家伙,谁家小孩像他这样刚洗完澡就歪歪扭扭的跑出来啊!还有他妈, 送什么不好,要买这么一件大黄鸭子的睡衣, 蒋聿泊表情十分难看。 尤其时郁这家伙,收到衣服之后宝贝似的马上就要换上, 现在又在镜子前美滋滋的照,蒋聿泊送他东西的时候可没见他这么高兴过, 而且那只黄鸭子——蒋聿泊神色凶恶的盯着小时郁屁股后边摇摇晃晃的嚣张小尾巴。 真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他可绝不是因为一只黄鸭子吃醋。 烦躁的小霸总低下脑袋,勾住不老实的时小郁。 时郁还从镜子里高兴的看了他一眼, 黑漆漆的大眼睛亮亮的。 他头发长长了,有一些挡住眼睛, 蒋聿泊粗鲁的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嘟囔:“少给我玩糖衣炮弹,过来, 吹头发。” 时郁的东西蒋聿泊从来都不假于人手,吹头发这类的细致工作就更不可能交给别人来了。 时郁点了点小脑袋, 被“挟持”着滚到床上,动作熟练的闭上眼睛, 两只小手放在肚子上。 蒋聿泊举着吹风机,拿手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去抓小时郁满头湿润的小卷毛,或许是营养跟上来了,时郁的头发也从淡淡的咖色变得更黑了一点,配着唇红齿白的小脸蛋,显得越发乖巧。 只是他这动作是不是忒熟练了呢? 蒋小霸总任劳任怨的给他吹着头发,睨着床上待的舒坦的小时郁,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但是小时郁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眯着观察他是不是要吹完了,蒋聿泊就把自己那奴才样给忘到脑后了,他也眯起眼,隔着飞舞的小卷毛,思索的盯着小时郁说:“头发可不是白给你吹的。” 差不多吹得半干了,蒋聿泊关掉开关。 懒散眯着大眼睛的时郁立刻警惕起来,两只小鸭脚使力,试图从软绵绵的大床上蹬起来,但是两只比他大好多的手比他更快的压下来,蒋聿泊站在床头,抓住小时郁的两只肩窝,然后一低头,在小时郁柔软的大黄鸭子肚子上面埋头吸了吸。 视线一下黑黝黝下来,被盖住的小时郁呜了一声,挥舞着胳膊和小脚,痒得挣扎起来。 他发出了两声“啊!啊!”的声音,但是这要是长大的时特助,或许有两份威胁意味,可是现在时郁只是一个奶气的小不点,连声音都稚嫩的不行。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