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泄了?”祝珩有些诧异,手撩开衣摆,沾了一点乳白色的水液,抹在燕暮寒微红的眼角上,“真漂亮。” 如果这些东西是他的,想必会更加漂亮。 祝珩眯了眯眼,指尖按住被咬得发红的唇瓣,轻轻揉了几下,探进去,双指夹住那条被酒液浸过的软舌,肆意玩弄。 不仅是眼尾,还有唇齿间,耳朵,脖颈……都要沾上他的东西才好。 就像雄兽会用啃咬和尿液来标记雌兽,他也希望燕暮寒身上能带有他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属于他的气息。 内心的渴望几乎抑制不住,祝珩剥掉碍事的亵裤,掌心覆盖住饱满的臀肉狠狠揉弄。 燕暮寒练武多年,身体的线条流畅又漂亮,肌理柔韧,若说其他地方还有肌肉,摸起来偏硬,那浑圆的臀部就是例外,这里的肉厚,摸起来又软又韧,手感很好。 只是被亲亲乳首就泄了身,燕暮寒又臊又恼,刚准备辩解几句,舌头就被桎梏住了,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如今下身也失守了,理智告诉他应该逃离,但祝珩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碰到他,他就像中了软骨药,浑身都提不起劲,就连意识都晕眩起来,只能像待宰的鱼,躺在这张桌子上,供祝珩品尝每一处。 布料被唾液润湿了,再也起不到遮蔽的作用,殷红的石榴籽露出来,被咬得鼓胀饱满。 祝珩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那处新发现的石榴籽,笑意轻佻又狎昵:“小燕子的这里被我咬大了,以后玩熟了,会不会流出奶水来?” 书上说荤话能够催热情欲,祝珩是尽善尽美的性格,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特地去学了这种浪荡的话。 燕暮寒没有注意到他发红的耳根,衣襟被掀开,凉风吹得枝头的石榴籽颤了颤,晕开深红色的痕迹:“没,没有奶水,我是男子。” 本就是荤话,祝珩没想到他会那么乖的回答,心尖软了软,同时又生出了想欺负人的心思:“没有的话,是不是该补偿我?” 他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汗湿的脸比那些用药物催出来的潮红颜色更加诱人:“长安想,怎么补偿?” “转过去,趴在桌上。” 他喜欢燕暮寒背对他的姿势,露出脆弱的脖颈和一截腰身。 燕暮寒手脚发软,费力地转过身,贴在桌子上。裤子滑落在地,如今他身上只有一件敞开怀的内衫,内衫遮不到大腿,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微微打着颤。 他动作的时候,祝珩去拿了一本书,还有那个藏着无数助兴玩具的包袱。 “这本书的内容不错,和我一起学习,就当是补偿了。”祝珩将书放在桌上,在包袱里挑挑拣拣,最后只拿了那盒药膏。 他没用过鞭子,也不舍得在燕暮寒身上用,他的狼崽子那么乖,合该温柔地对待。 燕暮寒认出来,这书是祝珩在城中书局买的,可宝贝着,他之前想看一看,都被拒绝了,迫不及待翻开一页,燕暮寒登时愣住了,耳根烧起一片红意:“这,这是……” “是龙阳图。”话音落下,一巴掌打在燕暮寒的臀尖,祝珩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饱满的臀肉,“你且看一看,细细地体会一下,我做的和书上说的是否相同。” 那张春宫图上画的也是打屁股。 燕暮寒突然有种错位的感觉,他好像变成了图册上画着的人,图册有很多页,他下意识往下翻,突然浑身僵住,微凉的药膏抵在身体入口,随着指尖的揉弄融化,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灼热的硬物抵上来,跃跃欲试。 感觉到他的紧张,祝珩低低地笑了声,细细地啄吻着他的后颈,肩胛骨,脊椎……语调喑哑:“小石榴,放松一点。” 用玉势和真刀真枪的感觉不同,燕暮寒心里又期待又紧张,祝珩等了几秒,只等到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