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全是江荔沁入肌肤的香味,林知期屏住呼吸,心里有个声音不断的在提醒着他,如果放任自己去闻,或许会落到欲罢不休的地步。 “嗯?”江荔再往他面前走了一步,眉眼如丝,晦暗的光线下,红唇饱满晶莹,“有没有亲过女人的小嘴,有没有揽过女人的软腰呀?” 尾音故意上扬,整个屋子都回荡着江荔的娇声细语。 林知期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但一股燥热感还是从脊椎蹿上了脑后,他把手紧攥成拳,侧脸变得冷峻,别开眼不去看晃着狐狸尾巴的江荔。 他越是这样正经和冷漠应对,江荔恶劣的玩心便越浓,她双手抱臂交叉在挺耸的胸脯下,还故意往前挺了挺。 “林知期,你有没有摸过女人的——” “够了江荔。”林知期面色冷静,道出江荔的用意,“你想利用我去刺激沈青舟是完全没必要,因为我根本不会着了你的道。” 江荔肩膀稍稍一垮,被识破后也不心虚,反倒是指责他,“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她的声音总算是恢复正常,林知期暗自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回应她刚才那句话,“不喜欢才会不中用。” 江荔笑得不可思议,这个人这一点倒是和沈青舟相似啊,不喜欢她都是直说的,坦诚得可怕。 见她这样怨气颇深地盯着自己,林知期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低眸瞥了眼她扭伤的脚,“脚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 江荔心里吐槽一句,眼睛忽地转了下,狡黠从眼底一晃而过,突然“哎呀”一声,两只纤纤玉手瞄准林知期的肩膀 ,趁着他来不及反应之际想攀上去,怎知手连他的衣服都还没碰到,自己的后衣领就被揪住。 林知期面庞紧绷,低喝一声,“江荔!” 似真的气急了,本能保持温和的眼眸此刻覆着一片冷意,让人莫名寒颤。 但江荔可不畏他,俏唇轻动:“你凶我做什么?我有碰到你吗?” 林知期顿感无奈,脸色稍霁,“没有,我也没有凶你。” “这还不是凶?”江荔横眉冷对,耍起无赖,骨子里的娇纵尽数暴露,“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叫我的名字提高了多少分贝,我耳朵都快聋了。” 她觉得林知期可有趣极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号人物。 林知期垂眸,唇抿成一条直线,良久才道:“对不起。” “你又没做错什么,道什么歉。”江荔勾唇,拿走林知期手上的手电筒,单脚跳回椅子旁坐好。 林知期无言,他忽然间觉得,江荔比他那门最难攻克的专业课还要不好琢磨透。 如果没有这个小插曲,他们应该早早就出去了,现在才要出,指不定已是最后一名。 出去时,林知期走在江荔后边,看着她搀着棍子走路。 她的忍耐力倒是超出了他的预料。 走快两步,想让她停下在这等一会儿,他去外头找找有没有轮椅,结果才走到她背后,嘴刚张,就听她忽然惊呼一声,接而一具温香软玉跌落入他的怀中。 他猛然僵住。 原来是门一打开,倒挂在门梁上的鬼就冲着江荔龇牙咧嘴,那恐怖的样子不亚于贞子。 这个贞子大功告成,龇着大门牙冲着林知期邪魅一笑,好似在说,“怎么样,哥们够给力吧,这都扑怀里了”。 林知期深吸一口气,怀里的人像真的被吓着了,一个劲往他身上缩,而且那根能搀着江荔的棍子早就被丢到了一旁,他要是推开她,没有东西支撑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