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淑的绸裤戳刺软嫩的穴口。 慕华淑想躲但是躲不掉,身下热流不断,直到绸裤上晕染出一小块水渍,并且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皇帝身下硬的发烫,却极有耐心,手指从前侧探进绸裤,摸进湿泞的花谷,上下滑动,将两根手指都沾上花蜜才找到凸起的花蒂,一拧一掐,慕华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皇帝这才满意地将她绸裤半褪,握住肿胀的分身挤入她腿根间,硬挺的肉身深陷花谷,伸缩间鬼头不断磨蹭花蒂。 每当慕华淑想咬唇抑制呻吟,皇帝就会猛然加快,又长又硬的肉身早就被充沛的汁水浸染湿透,进出格外顺滑,磨蹭花蒂的速度也就更快。 快感不断在体内堆积,破碎的呻吟一下一下地溢出,慕华淑逐渐放弃挣扎,狗皇帝十分享受征服带来的快感,满意的扶住分身,缩臀摆腰,破开层层软肉,探进肥嫩多汁的丹穴。 一声长啼破空,墙壁上的烛火都抖了几抖。 高潮瞬间席卷全身,慕华淑绷紧了身子,体内像是开了闸的堤坝,汹涌的春水冲刷着柱身,温热细嫩的穴壁阵阵收缩,绞得皇帝都忍不住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探上那宛若水滴的娇乳,掌心不断揉搓已然硬挺的茱萸,感受身下穴壁放松,身下就是一计重力。 皇帝身上滑落的汗,有的滴在身前白嫩的臀肉上,引起身前的娇躯一阵颤抖;有的顺着胸前肌肉滑过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又因为皇帝激烈的撞击飞溅出去。 这个姿势容易入得深,慕华淑几下又抖着身子泄了身,皇帝终于做了回人,没有继续挺进,将人抱起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等身下阵阵紧缩的劲缓过又是一轮新的冲刺。 慕华淑翻来覆去地被折腾,从一开始忍着不肯吟哦出声直到嗓子都喊哑了。一直到将近丑时门外卫德庸喊了几声,皇帝才绷着劲瘦的腰发狠地撞了几百下,泄了这憋了十天半个月的精液。穆成礼随手扯过旁边的布擦了擦黏糊的下身,看到慕华淑侧躺在床上累到睁不开眼,又凑上去小声调笑两句,就起身走了出去,按照惯例,这时皇帝是要清洗干净再睡。 慕华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皇帝精壮的后背布满汗珠,走动间摆动的手臂牵起形状漂亮的背肌,有烛火映照着,穆成礼的后背甚至泛着油光, 慕华淑收回视线,汗珠滑下,顺着穆成礼的脊沟没进明黄色的绸裤。一瞬间慕华淑又听见左胸口传来的砰砰声。她伸手按住胸口,似乎这样就能抑制住胸口的跳动—— 首-发:rourouwu2(ωo?1⒏ νip)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