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望京去临岐湾视察了,无往不利的小秦总扑了个空。 她其实不太明白老板为什么不直接跟对方打个电话说清楚呢,她可听说秦总和那位晏总是青梅竹马,应该有些情分在的吧? “你以为我不想跟他打电话吗?”秦招招长吁短叹,“……我们两个之前有点矛盾,吵架了,我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删除拉黑了。” 一时意气一时爽,事后有难火葬场。 删除拉黑倒还是小事,毕竟拉回来只是分分钟,关键是他们两个上次不欢而散时气氛搞得那么僵那么尴尬,让她怎么拉下脸来跟他提啊? 之前那么绝情,现在有求于人了知道找他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想也知道晏承不可能会如她所愿。 其实秦招招大可以等晏承回望京再跟他商量这件事的,可是她等不及了;临岐湾度假岛是华润和恒远从大约两年前就开始了的合作项目,一期工程早在去年年底就正式竣工了;再等下去,她别说咬一口这个大饼,只怕饼渣渣都吃不到了。 吵架了啊,夏琳一脸了然——所以秦总这次来临岐湾是要找晏总求和咯。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看老板的表情,明显这趟来的心不甘情不愿,而且根本没想好怎么跟晏总开口,她可不敢火上浇油了。 与此同时,临岐湾一期度假酒店某间总统套房内。 晏承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花洒下面站了多久了。 大概十几分钟前,公司总部传来消息,说恒远的小秦总昨天去公司找他了,但他不在,对方就离开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心脏就没有平静下来过。 他不受控制地想,她找他有什么事,要说什么话?他为此紧张起来,并隐含一丝可耻的希冀,就好像明知道对方找他不会是因为感情方面的事,他还是对此产生了一点贪婪的幻想。 他甚至由此延伸思绪,想起了上次他和秦招招做爱的场面。 那是他的初夜,他记得他们用过的每一个姿势。 一开始他不熟练,收着力道怕伤到招招,但肏着肏着,两个人都食髓知味,加上她的小穴湿透了,他进的太顺畅,不知不觉就收不住劲儿了,总是想尽办法分开她的腿,插的又快又狠,顶的她期期艾艾地叫。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用腿夹着他的腰,下面那张小嘴又紧又馋,死死吸裹着他的肉棒,缠得他腰眼发麻、浑身战栗。 做到后面,她实在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地无意识哭着,整个人都是柔软的,湿润的,可爱又可怜,却让他更想…… 更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他无法形容那种太过浓烈的、以至于发展成暴戾爱欲的沉重感情,让他在床事上失去理智,只想和对方交颈缠绵到死。 男人下腹一紧,忽然感觉喉咙有些干渴,他吞了下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水珠便顺着皮肤脉络丝丝缕缕地流了下来。 水有点冷,但他身上很热。 他硬了。 虽然有些龌龊,但对他来说,秦招招就是颗行走的人形春药。 男人的大手因为常年握笔生着薄茧,他松松地握住性器,上下捋动两下,肿胀炙热的下身即刻蔓延出一些微微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传往全身。 他呼吸粗重了些,闭上眼睛仰头靠到墙上,湿透了的黑色短发被他用手全部往后拢,露出光洁、但残留着水珠的额头。他就这样一边幻想着秦招招在他怀里颤抖的样子,一边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和真正的做爱相比,这样自渎的滋味儿其实差远了,但好歹还能回忆起那晚的余韵,也不失为另一种美妙。 男人眼尾泛起情欲的潮红,配上他手上的动作,以及常年锻炼近乎完美的雄性肉体,他整个人都萦绕着一种色情、下流的淫荡感。 似乎真的有靠着脑子里那些幻想爽到,晏承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花洒的水流都快压不住了。他挺胯去顶撞自己的手心,幻想那是心上人甜蜜湿润的花穴。 他发出呻吟声,就好像秦招招真的站在他面前,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抱起她,分开她的双腿缠到他腰上,然后咬着牙捅进最深处…… “啊——” 男人低低闷哼一声,白浊激射出来,糊到他指节分明的手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