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犹豫的时候,盛玦思量着开了口:“本王也从未同你欢好,万一今夜没忍住,提早交付与你,岂不是败了洛瑶的兴致?” 江洛瑶眨眨瞳眸,看向他……难道,王爷他也不自信? 毕竟对方也从未做过这些事儿,不知轻重久长,也没有个大概时间。 所以,他是怕自己不尽兴? 盛玦犹豫片刻,又道:“到底是花烛婚夜,不能给洛瑶留下遗憾。” 江洛瑶想了想,觉得也是,便松口道:“那若不……放吧?” 盛玦下颌轻抬,鼻音轻轻:“嗯?” 江洛瑶也不是很懂,声音也随他放轻了很多:“我也不知。” 两人犹豫斟酌了许久,想到最后,还是觉得不能浪费,便放了一包进去。 江洛瑶看了看旁边的另外一包,随口一问:“旁边的另一包,要放吗?” 盛玦听她这样说,想都没想,很快便取来又倒入了自己酒中。 江洛瑶:“……” 她的意思是,自己需要服下那另外一副吗,他怎么如此手快地便倒入了。 见她沉默一瞬,盛玦解释道:“本王服下就好,这种烈性药,说不定会伤身,万一洛瑶喝了难受,你夫君我会过意不去的。” 酒也喝了,两人重新又回到榻边坐了下来。 江洛瑶:“……” 盛玦:“……” 气氛倒是正好,但两人谁也没有这种成婚的经验,刚刚一被打断,就不知道该如何了。 沉默片刻,盛玦主动开口道:“这合卺酒好似有些烈。” 江洛瑶:“嗯。” 回想片刻,确实是有些烈,正常成婚时准备的都是微甜的酒酿,清甜可口,不可能是烈的。 但是……侯府皆是好久,好些都是陈年佳酿,或许这合卺酒也是上好的佳酿,所以格外的烈吧。 想到这里,江洛瑶回头去看摄政王:“夫君莫要醉了。” 盛玦用狭长指骨抵了抵眉心,笑道:“无碍,左右也服了两幅药,就算醉了,也不会误了正事。” 江洛瑶谐婉地提醒道:“那……解衣歇下吧?” 盛玦矜持庄重地点头:“好。” 红帐床幔洋洋洒洒地垂落,江洛瑶正要帮他解,就听他说不必了,对方反而先来帮她取下了发间沉重华贵的喜冠,又认真地一件件地卸掉珠钗首饰。 “重吗。”他问,“是不是等了许久。” 江洛瑶说,不重,不久,这是寻常礼俗,每个新婚夫妇应该都得按着流程来。 说罢,她的青丝便散落肩背,盛玦指尖携了一缕来嗅,沐身濯发之后的发丝香洁殊润,滑过指根时,险些拿不住。 他低头细闻,旖旎的鼻息落在她纤柔的颈间,叫她生出了几分痒意。 “为本王除冠——” 他说着,情不自禁地贴近她薄软的颈侧,用那微凉地唇试探着亲吻她,率先燃起今晚的兴致。 江洛瑶侧了些身子,一边方便他,一边攀附住他肩头,要他俯下些身,才能更快地帮人除去玉冠。 发冠一除,她很快帮他揽住了乌发,双臂轻抬,双手艰难地为他全部归整到身后……像是个拥抱的动作。 盛玦就这这个动作,双臂一敛,将她轻便地抱起来,霸道强势地压在了衾被间。 江洛瑶亲呼一声,有些诧异地摔在了一片云软中。 乌黑柔亮的发洒在榻上,她卸了力气,情意从润泽的眸子逸散,光润柔软的檀唇轻启轻合,宛若朱丹明辉,声声唤他夫君。 盛玦解衣时,手都是抖的。 江洛瑶忍不住失笑,纤弱地指搭在额前,轻柔地笑出了声。 “不许笑。” 盛玦正急着解那繁复的衣扣,听见她笑,生怕因为自己扰了这旖旎的气氛,他左支右绌地解了半天,耐心终于告罄,直接暴戾地除去了衣裳。 江洛瑶这才止住了笑意。 方才合卺酒的药力终于上来了,她一边候着他,一边任由他帮着自己,亲眼见他眼眸渐渐起了异色,眼神也变得威远深邃起来。 是药效到了。 江洛瑶心中已有了准备,因此也不觉得畏惧。 床幔之内渐渐升温,江洛瑶闭上眸子,手足皆红润了几分,脸颊亦是泛着淡淡地薄粉。再次睁眼时,已是同他赤身相对,果真就如他当初所说一般,摄政王,她的夫君,身容颀长俊健,当真是万般好看的模样。 视线下移,江洛瑶见到了他端直明长的物事。 难怪,难怪那日弄伤了她的手心,也触痛了她虎口。 “夫君。”她觉得沉默时的互动实在太过羞赧,便趁着准备时,主动开口和他闲聊,“有日入宫,我见了一只样貌很漂亮的白猫,我们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