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能有何用。” 从来都是摄政王去认可他人,这天下还轮不到谁来站在他之上,对他说出说出赞许之类的话。 就连小皇帝都不敢。 他岳昌候又如何。 “本王只是为了还他的人情而已。”盛玦蹙眉,“这些日子,本王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江家嫡女的事情,除非她就要病死了,否则别来本王耳边吹风。” 许笠欲言又止,只能垂目领命。 一个冬日,很快就会过去的。 盛玦这般想着,便觉得只需忍一忍,就能等到岳昌候接他女儿回去了。 到时候,王府依旧和以前一样,不会再有烦心的事儿再来送上门了。 可是。 甚至没等到冬日之后,快过年节那几日,岳昌候就携夫人来了摄政王府。 盛玦以为他要来接人走,当即热诚地把人迎进了门。 “去叫人通传一声,告诉江姑娘,她父亲来接她了。”盛玦喜不自胜地一抬手,吩咐下去,“不要着急,慢慢收拾,对了,许笠,多叫几人去搭把手帮忙。” “哎,王爷。”岳昌候笑着拍了拍他臂膀,“本候不是来接洛瑶的。” 盛玦:??? 不来接? 还嫌呆得时间不够久么?自己这个样子,看着很像对他家姑娘有意的吗? 盛玦渐渐收敛笑意,假笑询问:“那侯爷的意思只是来瞧瞧女儿?” 岳昌候江永川道:“许久未见,我与夫人都有些想女儿了,所以只好来王府叨扰您。” 盛玦:“……” 想女儿,就不能直接接回去? 非要放在本王的府上,每次来的时候,都得来打扰一次。 盛玦实在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他对此没有表态,甚至疏于礼节性的回话,只是摆摆手,叫许笠去叫人。 江洛瑶的母亲王夫人问他:“这段时间我们家洛瑶在王府,没有给王爷惹祸吧。” 没有。 就算有,盛玦也懒得去问询,他甚至没有见江洛瑶几面,但凡有事儿,都是许笠去管的。 “没有。”盛玦语气冷淡,“令爱性情乖顺,不曾惹事。” 王夫人笑道,“洛瑶给我们俩传信的时候,字里行间总是欢快放松的,在王府的这段时间,王爷一定是上了很大的心,毕竟洛瑶在侯府都没这么欢喜呢。” 至于这般高兴么?甚至比在侯府都放松? 盛玦有些许疑惑,但是因为他什么都不曾了解,心下有些虚,所以只是淡淡一点头,没有怎么回话。 岳昌候:“是啊,照顾洛瑶的下人们都说,洛瑶自从来了王府,生病都不怎么生病了,身子比以前不知道强了多少。” 盛玦一边听两位闲聊,一边百无聊赖地在手心盘着一枚珠子,他听到这里,倏地停住手里的动作,陷入了沉思。 自己的王府风水并不养人,娇弱些的女子根本待不住,江洛瑶来的时候就带了一身的病,身子也是不怎么好的。 怎么……反而还越来越好了呢。 盛玦不是很能理解。 他甚至有些不信。 是否,是岳昌候为了让女儿留下,所以故意这样说呢? 盛玦这样思量的时候,就听到下人通传了一声,随即,门外突然有人进来了。 是许久未见的江洛瑶。 这姑娘——好像长大了。 犹记得刚来王府的时候,对方虽然及笄了,但还是有些稚嫩气在身上的,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