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坐起来,浑身骨头都往下沉,自己的肉身从未如此沉重过,这种感觉就仿佛生理期流量最大的那两天流量加倍。 吞掉所有的巧克力,头脑昏昏沉沉,扶着墙出屋:“老张呢?” “我醒了。”老张看起来一切都好,正端着碗吃饭:“咋回事啊,是闹鬼了么?你一身都是伤!太可怕了,是出车祸了还是被人报复了?” 温硫在眩晕中沉默了一会,之前编了个答案,忘了。 老王:“你忘了,我也遇上鬼打墙了。往回走的时候十一点不到,走了一个小时没到这旮。想想都恐怖。你们回来的时候更凄惨,一身都是泥水,俩大小伙子给你们弄回来的。” 两人说了很多话,但温硫几乎什么都没听见:“你俩今晚上和我爸住一起,别担心,谁敲门都别开,信什么就念什么经,万事都有我。” “你不去医院?” 温硫眨眨眼,接过豹豹递来的一杯酒,喝了一大口,面无血色的脸上恢复了血色,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不去。别担心我。有些事不用…其他人处理。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温骞和他们俩交朋友,就因为他们人很好、随和又没有什么好奇心。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吕金问:“温老板打扰了,我女朋友今天去你那儿了么?她说去找你说个事儿,但是到现在为止没回来,而且失联了,你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温硫看看身边,严嫣还在沙发上昏迷不醒:“她来找我的?她昏倒在路边,被我带回来了,看起来像低血糖。我这里积水严重,车过不来,正准备给你发信息。” 吕金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刚看到一个女生淌水时触电昏迷,吓死我了。我去接她,严嫣最近节食呢,怕吃多了影响玄学减肥的效果。” “行你过来吧。” 拿虫子和蔬菜喂了小乌鸦,老张和老王去楼上休息,铺床。楼上有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张行军床,日常也被收拾的很干净。 温硫身上的伤口又多又痛,急于见到徐无常被奶一口,暗示她:“这会有点冷,你要不要换件衣服?” 曾青檀在收拾的井井有条,辣味、饼干曲奇、蛋糕、肉类、饮品、膨化食品全都整理好的零食柜里翻翻,不用问也知道,这不是温硫收拾的:“不要。我们躺一起看大逃杀吧。哇你有这个!!” 她高高举起‘痛苦罐头’:“怎么不吃?痛苦罐头看起来很有趣。” 温硫开了电视,调到付费频道。摸摸肚子,身体虚弱时食物进入肚子里好像快速被分解补血了:“啥玩意…拿过来我吃了。你从哪儿看起来很好吃的?我总觉得谁吃了谁痛苦,拿来下毒挺合适的。” 曾青檀抱着自己喜欢的零食走回来,撕开罐头盖子,怼在她嘴边:“吃给我看。” 温硫瘫在沙发里,勉强接过罐头:“好奇你就自己吃呗,我要是再昏过去一次,有人(蜡烛)要说我是多愁多病身,倾国倾城貌。呜?” 鬼工蜡烛小声说:“无意冒犯,绛珠仙子要是你这样,那不是木石姻缘,那是土木工程。” 这罐头极小,约有100克,半固体半液体,少量的固体是草莓的颜色和质感,混浊的汤汁入口有种咸甜荤腥的味道,肉本身泛着微酸,仔细一尝才知道是炖的入口即化的肉,可是没有肉的纤维感。 豹豹把罐头递在她嘴边,温硫才嘬了一口,身上七八处割裂伤的疼痛瞬间消失,被摔到隐隐作痛的骨头和胯骨肋骨也瞬间复原,像是超强功效的止痛药。 曾青檀闻了闻,好纯正浓厚的味道,妖界特产,离开家之后很久没吃过了;“闻起来好难吃。” “对,别浪费了。”温硫镇定的接过去,一口闷了。这很奇怪,不是她吃过的任何一种肉类,虽然没有质感可言,但肉本身泛酸,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入口即化的肉有很多,这种消散在口中的感觉也从未有过。 把酒杯里的酒倒进罐子里涮涮,喝掉。拍拍自己的大腿:“她还没醒,你做我腿上。” “把你压裂了!”曾青檀坐在沙发宽而柔软的扶手上,开始看付费节目,十个玩家徒手被带到山头上,进行实景大逃杀。 开场三分钟,蹦出来一条蛇咬住一名玩家,-1。 不到十分钟,玩家在试图在围绕马蜂窝制造陷阱时被马蜂蛰了,-1。 在河岸上追逐,用木棍互相攻击的俩人一前一后滚下河坡,摔的头破血流又骨折。-2。 温硫心不在焉的搂着豹豹,在心里问;“蜡烛,我见了徐无常说什么?他救了我。我该怎么表达谢意。还有最近做的事,稍微有点过火,忘了忌讳。他要我去犁庭扫穴,真难啊,我爸不在家这段时间,妖魔鬼怪都出来了。” 鬼工蜡烛说:“大小姐此言差矣。精怪妖鬼始终都在人间,只是过去温老爷威震一方,他们不敢胡作非为。如今温老爷余威仍在,要不然,您今日要面对的就不只是三个墓墅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