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不能走,现在司询和袭渊勉强被稳住,如果他跟着袭渊离开学院,司询一定不会罢休。 “为什么?”袭渊声音沉下来,语气里饱含着一股郁气,“你本来就是我的。” 是他先找到了阮秋,若不是中途出现意外,阮秋早已安稳待在他身边,哪还有司询的份。 阮秋推不动他,又被亲了好几下。 袭渊离得太近,一身肌肉硬得像石头。 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秋耳根越来越红,只能愤愤地伸手掐袭渊的脸:“你答应过我的……” 只要他不愿意,袭渊就不能随意将他带走。 袭渊自然可以反悔,不顾阮秋的意愿强行带走他,并且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可是这样一来,阮秋或许会难过和不开心,他不舍得。 袭渊压下心底的不悦,摸了摸阮秋泛红的脸,捏起他的下巴继续亲吻,轻轻咬着他的嘴唇。 他体温偏高,仿佛有源源不断的热气笼罩着阮秋,让他的脸颊越来越烫。 直到袭渊皱起眉,躬身退离一点。 阮秋也察觉到他的异样,僵硬着身体不敢动:“……我明天还要早起。” 袭渊一时没有动,本能般摸了摸他的膝盖。 他的手向下,抓住了阮秋的腿,似乎想把他拉过来,让他离自己更近一点。 但阮秋明显有些畏惧,他便强行忍耐。 然而身体的异样勉强被压下,袭渊的太阳穴猛然抽痛。 这是他精神力失控的征兆,自从和阮秋在拟真仓里见面,他的病症已经稳定了许久,却在这时候突然复发。 阮秋敏锐发现他的不适,赶紧靠近关切道:“你不舒服吗?” 进入哈林学院之前,阮秋曾经询问过负责给他调理身体的营养师,还有上次唐谦带来的几位医生。 他把旁敲侧击得来的信息都告诉了袭渊,希望能为他的病症提供一些参考。 袭渊告诉他,自己这段时间都没有用过抑制剂,他还以为袭渊的情况已经得到控制。 阮秋伸手触碰到袭渊发烫的脸,他身上的体温就在一瞬间升高了不少。 他心里担忧,想去浴室拿毛巾给他敷一敷,才刚刚起身就被袭渊攥着手腕扑倒。 袭渊一言不发,盯着阮秋的目光纯粹又专注,还隐约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他缓缓压下来,鼻尖轻蹭着阮秋的皮肤,像对待猎物一般嗅着他的气味。 阮秋尝试与他沟通:“哥哥?” 袭渊现在的状态,和洛伦水星失控的那次有些像,像是退化成了一只野兽,行为不受控制,却不会伤害阮秋。 他不断蹭着阮秋,开始试图用嘴唇和牙齿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还有不少外泄的精神力瞬间充斥在周围,电流掠过全身的感觉让阮秋指尖发麻,呼吸也有些不稳。 他很快平复下来,身体像喝下两瓶营养剂,突然变得精神许多。 除此之外,阮秋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现在也顾不上深究。 袭渊的动作太直白,阮秋有些慌了,他回忆起在洛伦水星发生过的情形,挣脱一只手,摸着袭渊的头发和侧脸:“哥哥……” 这个举动果然奏效,袭渊偏头在阮秋掌心蹭动,眼神也温顺不少。 随后他将阮秋抱起来,视线警惕地扫向四周。 阮秋猜他又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搂紧他不住安抚:“哥哥,这里很安全。” 他动作不便,艰难地扯过被子,想把两人盖住。 袭渊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抱着他躺下,直接将被子盖住两人头顶,遮得严严实实。 “啪——” 机械盒第一时间帮忙关了灯,被子里外都陷入一片黑暗。 阮秋听着袭渊略重的呼吸声,想帮助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心疼地抚摸他的侧脸。 好在袭渊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异常,抱着阮秋不松手。 被子里太闷,后来阮秋见他安静了,试着拉下被子。 袭渊的体温略有恢复,阮秋轻声道:“哥哥,你好些了吗?” 回应他的只有平缓的呼吸,和一个略显懵懂的亲吻。 阮秋安心不少,也亲了亲他:“睡觉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