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他的裤腿又被咬住了。 傅时秋:“。” “不是,”傅时秋有点崩溃,“你这小猫怎么回事儿?” 盛鸣尘稳如泰山。 开玩笑,惦记那只丑不拉几的橘猫就算了,去前夫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眼见车距越来越近,傅时秋没办法,弯腰抱起布偶猫,跟他商量:“一起出去和被你爹我揍一顿,选一个。” 盛鸣尘抬起爪子搭上傅时秋臂弯上挎着的背包。 “行。”傅时秋把猫装进包里,留了一条缝隙给他呼吸,“先说好不许拉屎撒尿。” 盛鸣尘面无表情地收回猫爪,那是邋遢猫才干的事。 ——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在筒子楼前面的路口停车,傅时秋背着布偶猫吭哧吭哧往家走,感觉自己像扛了一袋二十公斤的大米。 盛鸣尘缩在背包里,透过侧边的缝隙瞥见一片老旧斑驳的筒子楼,和聚集在树荫底下打牌聊天的大爷大妈。 大爷大妈们看见傅时秋,乐呵呵地跟他打招呼,而傅时秋谁跟谁都聊两句,健谈的模样与他印象里阴郁内向的青年大相径庭。 十年光阴,傅时秋变了很多。 傅时秋住三楼,开门的时候,住隔壁的朱小雨和他妈妈彭丽芳刚好打开门走出来,看见傅时秋,朱小雨惊喜道:“哥哥,你怎么回来啦?” 傅时秋笑着冲彭丽芳点点头,“回来拿点东西,小雨和妈妈干嘛去呀?” “给小橘买饭碗!”朱小雨大声回答。 背包里的盛鸣尘蓦地僵住,他凑近侧边的缝隙,窄小的楼道里,朱小雨牵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 女人个子小小的,皮肤蜡黄粗糙,眼角有几条隐约可见的鱼尾纹,眉眼与朱小雨有几分相似。 两人站在一起,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像亲母子。 盛鸣尘愕然。 所以朱小雨不是傅时秋的孩子?而朱龚……也不是傅时秋的前夫? 另一边。 三人寒暄了一会儿,彭丽芳带着朱小雨下楼,傅时秋拧开门进屋。 拉开背包把布偶猫放出来后,他就去卧室找资料了。 盛鸣尘自己一只猫呆在客厅,拖着尾巴四处转悠。 巴掌大的房子被傅时秋收拾得干净明亮,他跳上餐椅,那天看见的蓝色乐高小汽车已经不见了。 而这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小孩用具,倒是沙发旁的奶油色小圆桌上堆了好几本热血漫画和一个有些陈旧的游戏机。 种种生活痕迹都表明,傅时秋是一个标准的单身大龄宅男。 没有孩子,更没有前夫。 盛鸣尘垂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