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估计都把这事说过一遭,只不过他平时不怎么见人,官场同僚又碍于他的品阶,没人当面直说。 他的气早在刚才这两个互抓互挠的时候消尽了,他性子乖巧,本身不是那种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之辈,启蛰当初看上他,也有觉得这人脾性实在少见之故,是而这会儿,褚辞玉都在想着要不让他俩走了算了。 但求情的目光刚递给谢玉,就被无情挡了回来。 褚谢玉心里这个怒其不争啊,都懒得解释,直接示意跟着她一起来的侍女君女下马请人。 谁也不想引颈就戮,不曾想那侍女看起来斯斯文文,向他们走来时却有一种无论往哪里逃都被看破的避无可避之感,竟然是练武之人! 花容甲干咽了咽,心里当场完工一座道佛大殿,把所有能想到的神仙都塞在里面拜了个遍。 就在他以为天绝人路,给神仙画饼到“每月去三次道观,每次都捐两吊钱,早晚各一炷香”的时候,旁边啄米乙且惊且喜孝顺无比地叫了一声:“二叔!” 我勒个豆!真这么灵?他悄悄捏了捏钱袋,又在心里和各路仙长汇报起自小家境,企图对这大饼打个商量~ 钱侩徕看到啄米乙和郑谦南那厮举荐的人一起垂头丧气地站在那时就觉得不对,刚想避开就被叫了个正着。 他干巴巴地扯了个笑走过去,心里却盘算着像上次争地那种小事还好,但凡这小子惹了大祸,这小子一家年节走动都很少,为他搭上自己可不值! 尤其现在好不容易靠着原来任过宜州附近县县丞的旧事,和崔尚书套得几句近乎,可不能为了这小子把前途断送! 等过去了看到现场就褚辞玉和新来的新罗人再没别人,钱侩徕松了口气又不禁暗骂他这侄子肚里存不住个屁,连个眉眼高低都没有,净得罪人。 只是骂归骂,到还是帮他赔罪告饶。 褚辞玉本来还以为谢玉还会不肯放人,毕竟谢玉的本事比他大,她要是成心给这俩人一个教训,能找出多的是的理由,条条正当,他也拦不住。 没成想谢玉这回倒是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没等那人说几句,就给他个眼神让他处理,自己驭马往边上去,不再理会了。 扶余相泽回家的路上,还在思考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是叫辞玉出来玩,结果出现了两个路人甲,紧接着辞玉他妹妹褚谢玉也来了,从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出现,到啄米乙叫住他二叔,尤其是他二叔一脸被孝到地驻脚,解释,带人走,然后褚谢玉拉着褚辞玉告辞,简直像加了二倍速! 开头是找人出来玩,结尾是人都跑光了,他也不得不回家,可他又不想回家…… 啊有了!他可以不回家自己出去玩! 扶余相泽捋清楚思路一砸手,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停下脚步,满脸洋溢着智慧的喜悦,高高兴兴地转头找家茶楼听书去了! 褚辞玉就没这么好运了,刚领着谢玉回到了将军府,还没和可爱妹妹好好说说话,就被谢玉挥退了人,把他摁在坐具上揪着他的衣领逼问:“褚辞玉!你到底闯了什么没告诉家里的祸!我要再不来,我看你被京城的人活吃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 发晚了,前几天反反复复发高烧,这两天才刚好一点,哭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