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实际的嘛!” “……实际的?” “想要你操我……要粗暴一点的那种……” “……你确定?” “嗯。” 男人看着女孩的脸,又长又翘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圆润可爱的唇珠…… 仿佛被蛊惑一般,他伸出手捧住女孩的脸,低头在她嘴上轻轻啄了一下,浅尝辄止,一触即离。 下一刻,他却突然掐住她的屁股,把腿弯曲起来用力向上顶胯。 性器在阴道里不断冲撞,洛伊被顶得深思昏聩,叫得声音都哑了。她埋在季屿恒的肩窝里胡乱地亲他,发泄着那过载的、无法承受的快意,同时也带了些求饶的意味。 谁成想季屿恒非但没有可怜她,还越插越重、越顶越快,洛伊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阴茎还在不断涨大。 洛伊是喜欢这种粗暴的性爱的。 快感从脊柱传到大脑皮层,她用双腿勾住季屿恒的细腰,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他的眼里盛满了泪,竟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宝宝,你怎么了……” 洛伊迷茫地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脸,迎来的却是又一波野蛮的冲撞。 “你,你干嘛呀!呜呜我,我想安慰你的呀,你怎么还不领情……” 其实,季屿恒很喜欢洛伊给他的新称呼。 他的身体长大了,但他的灵魂一直都是个小孩。 在他曾经的恋情里,他每一位恋人都会逐渐对他感到腻烦。 她们指责他过于敏感、过于消极、过于理想主义、有时候像个没长大的小孩,甚至说他是情感上的寄生虫、精神世界上的吸血鬼。 在她们眼里,他应当永远都是那副成熟稳重、脾气温和、待人友善的样子。 但事实上,季屿恒是个喜欢放纵自己、同时渴望堕落的疯子。 他安静,却有着自我毁灭的倾向。 比如生病时吃冰淇凌,乱七八糟的作息,还有对酒精的过度依赖。 再比如他喜欢通过艺术创作的方式来释放内心的痛苦,他会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抛弃一切道德伦理以及社会束缚,再把自己投射到某个角色上,去感受那个角色的喜怒哀乐。 因为极易共情,作为那些故事的创作者,季屿恒感受到的痛苦比观众要多得多。 每写完一个故事,他都会把自己搭进去。 然而,这些不健康的行为对他来说却是一种精神层面上的安抚。 放纵过后,他则会戴上面具继续伪装成别人喜欢的样子,一边对别人笑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 就这样,季屿恒总是在自毁与自愈之间不断徘徊着。 那是一种溺水的感觉。 他反复挣扎着想要浮出水面,却又被海浪打入水中,最后坠得越来越深。 可是在坠落的途中,一张名为洛伊的网接住了他,成为他欲望的起始和终点。 季屿恒眼角挂着细碎的泪,轻声道,“伊伊,可不可以,再叫我一下?” 洛伊已经被操得叫都叫不出来。 穴里分泌不出什么液体了,娇嫩的穴肉也开始变得肿胀麻木,可快感却分毫不差,连着疼痛一起让她沉浮在欲望中。 “呜……宝,宝宝……你,你他妈的,怎么还不射……” 听到这话,男人笑着吻上女孩的唇,肉棒加速地进出,每一下都夯实在她的敏感点上。 感受到穴道里开始一阵阵的痉挛,他终于将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最深处。 季屿恒偷偷勾起嘴角,坏心眼地问道,“小狗被操得舒服吗?” ———————— 第二天早上,洛洛的手机响了。 贺璟昀:喂,伊伊,你准备好没?我的保姆车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你应该一出来就能看到。 季daddy:呃,伊伊她,还没醒…… 贺璟昀:……??!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你不是昨晚就该飞回去了吗?! 季daddy:呃,这事儿,说来话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