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笨拙生涩,但洛伊还是被刺激得红了眼眶,甚至还爽得发出了一声尖叫。 季屿恒微微抬头,“嘘,小点声。” 庭院的四周都种着各种各样的绿植,浴池边也有屏风遮挡,虽然外面看不到,但还是可以听到的。 洛伊自己其实是不在意的,就算有路人听到了也无所谓,反正他们又不认识自己。但她想到季屿恒应该没她这么放得开,便点了点头,还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再次埋入女孩腿间,这回他还不忘照顾到那不断收缩的小穴。唇舌忘情地吮吸着肉蒂的同时,食指和中指在阴唇轻轻刮了两下,探进温热的穴里,开始缓缓抽插。 穴道内还是又窄又热,刚刚才被手指插过的软肉感受到入侵后再次剧烈收紧,夹得连季屿恒藏在泳裤里的性器也跟着一抖,仿佛是迫不及待地想被狠狠吸住一般。 月光下,浴池边,女孩的身体如此诱人,他的思想如此肮脏。 “唔……”洛伊发出一声闷哼,伸出手无助地抓住脱在一旁的浴袍,指节都攥得泛起了白,两条腿也无意识地紧紧夹住季屿恒的头。 原来是那粉嫩的穴口突然被男人的手指撑开,软弹的舌头用力向里探去,灵活的舌尖戳着穴肉细细密密地舔,直逼得女孩的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眼泪。 所有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小穴上面,洛伊爽得根本喘不过气。 几个小时前,这只炸毛小猫还在生气地张牙舞爪,结果现在却变成了软软的、任人摆弄的乖巧小猫。 洛伊下意识地想缩回身体,但欲望又让她翘起臀部,配合着舌头抽插的频率在男人的脸上磨。 彼此柔软的器官挤在一起绞缠,画面淫靡不堪。 舌头重重地插进阴道里舔吮,每一寸嫩肉被舔到酸涨发麻,洛伊甚至觉得自己的穴都快被舔烂了。 最后,季屿恒边用手指插着女孩边把她舔上了失控潮喷,绵软水润的穴肉痉挛着往外大股大股地喷着水。 再次抬起头时,季屿恒的神情不再如先前那般一丝不苟。 头发被女孩的双腿夹得凌乱不堪,嘴边挂着女孩穴里的淫液,连下巴都沾得湿漉漉的。 洛伊伸出手摸了摸男人下巴上那颗痣,“Daddy做得好棒啊,小狗很喜欢。” 那晚结束后,季屿恒从池边落荒而逃,独留女孩一人在池子里继续享受月光浴。 洗漱完回到卧室,洛伊呈“大“字躺在床上,她以为自己会像刚到俱乐部时那样,一整晚辗转反侧,睁着眼直到天亮。 但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可能是因为在浴池里消耗了较多的体能,那天晚上洛伊睡得很香。 夜不能寐的人,变成了季屿恒。 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他在浴池边给女孩舔穴的画面,还有她坏笑时的眼睛,被吻得红彤彤的嘴唇,和那一手就能握住的盈盈玉乳。 与之前的梦境相同的是,女孩得知了男人和她是父女关系的真相,化身为蛇女,一边喊他“爸爸”一边咬住他的颈侧,将毒液刺入他的血管。 季屿恒再一次浑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久,实在睡不着,他便起身来到阳台,望着天上的月亮,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他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做出了那种事。 以前他总是自诩克制,结果现在,那些不计后果的、冲动的、最原始的欲望,全部在那个叫洛伊的女孩面前暴露无遗。 即使女孩对他表达了性同意的意愿,但比她年长了二十岁的他应该清晰地认知到,她还是一个孩子,她的认知是不成熟的。 作为一个成年人,他不应该因为洛伊的放纵而选择将错就错。 季屿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后悔是有的。 但比起后悔,季屿恒心中涌起的是更多可怕的、让他不敢去细想的东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