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隽却是拿过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她的指腹,继续扶着她腰劲道抽插,一贯地忙碌,忙碌地占据她所有。霓虹盈盈渗一些光进来,格痕爬到她的身上,颤肩有粉红,胛骨有碧绿,交相辉映。随风随影,及时行乐。 偶有一顶点,裘子颖拉伸脖子,眼睛装着潮光,顶点一阵一阵,弄得她呼吸急促。她见他掌握节奏,不高兴只有自己混乱,手循着他胸膛下滑,问:“要是你做第三者了怎么办。” 陈隽俯身压向她,彼此前胸夹着她的手,他这时不想顾虑那么多,到她耳边答:“无所谓,以后你就说你在伦敦有情人。旧时留洋读书的人搭一艘渡轮,在渡轮里跟各色人等欢爱,回程途中朝三暮四,下了岸直奔情人,然后死灰复燃,再续前缘。” “讲的什么呢,”她笑了笑:“你是情人吗,谁的情人。” 他的呼吸还在她耳边,“明知故问。” “床上的话谁会当真。”他因她的话气结,抓着她狠狠地做,节奏被打乱,汗液淌下,她还要沾一沾伸舌头舔,他无奈别开她的手,不许她什么都乱尝。 他望她现在那么爱玩,不禁奉陪一问:“背地里偷情感觉怎么样?” 她快活地做戏:“有意思得不得了……”她下定决心,明天就拉比利来刺激他。 陈隽早发现她是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如果你喜欢这样子,一个不够,我也阻止不了你。”但他会嫉妒死。 裘子颖被他弄得身体更有感觉,大言不惭:“你应该讨我开心,博我宠爱,这样你就是一等一好情人。”他听了不说话,换个姿势,把她翻过来后入,看着她凹凸有致的后背,握她头发横冲直撞,要她无法表达完整句子,只剩细碎的吟声。热流滴滴答答下淌,水迹泛滥,她心悸脸红,摇摇欲坠,果真皱起眉来,快要扶不住床,抓着床沿木板,还能听见咿咿呀呀的床板声音。 “这地方坏了你要赔的。”裘子颖担心控诉。 “你乖一点就不会赔。”然而,临近顶峰,陈隽哪能因虚张声势的床板放过她,箍着她腰加快速度,床板咿呀得更加厉害。她夹着他,听见释放的喘息,也止不住浑身发麻地冲顶,瘫软趴在床上,穴口一缩一缩,似乎要到云端去。 半夜,他抱她到洗手间一起冲洗。花洒淋她肌肤和下体,她无力地吊在他身上由他服务。他擦拭干净把她放到床上,盖一张温暖被单,待他也躺下,他伸手让她枕进自己臂弯,肌肤相贴,她不由得往他胸膛埋近,有了许久未有的亲昵和安全感。他们没有睡着,感受彼此呼吸。 “你到这来做什么。”裘子颖细声问。 陈隽下巴抵在她头顶,“跟朋友到华尔街观察一下趋势。我们看了标普500,Samp;P?500?Index,美军到达越南的消息一出跌了一点,但就算这样,美国对冲基金的市场回报率表现不差。大事件出来暴跌一下,没多久投资者热情又回来了。许老板就是这样的心态,英国的对冲基金公司刚刚起来,来这里是对标华尔街的公司,看看伦敦哪个有这样的潜力,然后让他们下手管理。” “看来这样的事情都吓不跑投资,”她不懂,问其他:“你朋友呢。” “他还在华尔街。”他顿了顿,慢慢摸她头发,要把一点一滴记在心里,说道:“其实我可以不来。” 裘子颖抬头,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因为我在这里,所以你来了?” 他只是说道:“大费周章。” 她已有答案,浅浅亲他嘴一下,“谁让你不闻不问。” 陈隽沉默地抱着她,夜再深一点,他们互相搂着入睡。他们都是一样的想法,哪怕是温存一夜都好,谁知道第二天世界会发生什么大事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