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人,明早记得喊众人去看看热闹,做的仔细点。”他寒声道。 “是。”成一少见他这么生气,心下有些打颤。 贺延臣稍稍探了探姜予安的额头:“陈育德看来是平日里事务太忙,顾不上管束子女,看来应该让他歇一阵子,回家好好看着他女儿。” 陈湉却干出这些事情,子不教,父之过,陈育德不会管,他替他教训,但总得叫他们觉得痛了,才能知道什么是错了。 成一应是,下去办差。 姜予安介于昏迷和沉睡之间,比起刚刚好了不少,但还是有些难耐,抓着贺延臣的手也很用力。 “贺延臣……” “嗯。”他喉结微微滚动,稍稍俯身凑近她,“我在。” “热……” 她另一只手要去扯衣服,贺延臣见状赶紧拦住她,攥着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行动。 姜予安一只手被他制住,另一只手就放开了他的,还要扯衣服,贺延臣无奈,赶紧把另一只手也握住。 “不能脱,出了汗会着凉,忍一忍就不热了。” 姜予安被他抓着难受,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嘴里哼哼唧唧地开始挣扎,贺延臣见她不再想着脱衣物,稍稍松了口气放开她,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 没想到的是,姜予安的两只手是不脱衣服了,但却搂住了他的脖子,手就要顺着他的衣领往里钻。 “好凉……”她说着,脸也贴上了他的脖子,在他脖颈处乱蹭。 贺延臣那一瞬间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稍稍仰脖躲她,他被迫搂了她满怀,只好先扶着她坐起来靠着他的胸膛,然后把她的手从他衣服里拔出来。 她的手钻进去的那一瞬间,他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都麻,本来他就有些燥热,被她这么几下撩拨的浑身滚烫,不可说的情愫悄然增长。 姜予安不安分,贺延臣都琢磨着要打晕她,又实在下不了手,只好抱着她去了桌边,叫她坐在他腿上,方便他控制,然后倒了凉茶慢慢给她灌。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姜予安温度降下来了不少,昏睡过去了,贺延臣却出了一身汗,他想把她往上抱,怕她滑下去,姜予安的脑袋不自主地从他的肩头滑到臂弯,贺延臣低头时嘴唇刚好擦过她的琼鼻。 贺延臣愣怔了一瞬,抿了抿唇,他身边从没有过女人,包括在身边伺候的,也一直是小厮,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亲密地接触一个女子。 他把她稳稳地抱起,放在床上,给她稍稍盖了个被子,起身去了桌边,拿起桌上的茶猛灌了几口,然后站在外面吹风。 待他冷静的差不多,回屋里把姜予安抱起,他们二人说到底还没有成亲,这般不合规矩礼法,他走小路避开了人,把她送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云苓和白芷看自家小姐这么久还没回来,早就着急了,这下看到姜予安竟是被贺延臣抱回来的,赶紧上前。 “晚上多看顾你家小姐,明日我再来。”贺延臣把她放在床上,吩咐道。 “是。” 贺延臣回去之后洗漱过躺回床上,上面都是姜予安的味道,贺延臣一时间竟有些失眠。 第二日一早,姜予安醒了,昨晚的一切她隐约有些印象,她不想回忆,可都刻在了她脑海里,让她越想越羞愧难当。 她昨天做了些什么啊…… 白芷进来,看到姜予安醒了:“小姐,出大事了。” 姜予安闻言,放下了心里那点羞耻:“什么事?” “陈太师家的嫡孙女,今天被众人看到和一男子……光着身子在床上!”白芷小声道,“听说陈太师当场就气晕了。” 姜予安微微蹙眉,是贺延臣?她不太敢肯定。 “昨夜您好像睡着了,贺大人抱您回来的,还说叫我们看顾些,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白芷问道。 他抱回来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