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空档好奇地追问。 “正好找点事做。”邬夏答的轻松,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忽地飙了出去,吓得经理满头冷汗地连忙往后跳了几步。 好家伙,原来不是人家小伙子开车技术差,感情这辆三轮车就是个“暴脾气” 在工地上来来回回练习许多趟,邬夏终于习惯了三轮车启动时的一惊一乍。 “以后别叫什么邬少了,叫我邬夏或者小邬就行。”出发前,邬夏跟项目经理打完招呼,特意说道。 “行啊!那你也叫我刘明业就行,以后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喊经理生疏得很。”刘明业乐呵呵地答应。 邬夏没有半点公子哥的狂傲,说话做事和风细雨,就凭他多年的看人经验,当然立即就能分辨出话里的真心。 特别是目送邬夏骑着三轮车一耸一耸离开工地时,对他的好感简直直冲云霄。 “多接地气的富三代啊……” *** 据刘明业所说,附近两公里的地方就有个镇子,镇子里买些吃穿用没问题,但都是些不出名的牌子,只能随便凑合着用用。 邬夏也不讲究那些,一看时间不早,到了就跟人打听菜市场在什么地方。 在城里东拐西拐半天,好不容易找到家鸡的店铺,买了二十只鸡和五十斤猪肉并跟老板订好了每天要送的活鸡数目,这才去买了些日用品。 回到山脚,刘明业豪爽地表示把三轮车借给邬夏几天,并且让他晚上就睡在工地的办公室里。 邬夏谢绝了睡办公室的好意,装上刚快递而来的几个大箱子骑车上山。 动物们饿了一天,邬夏根本不敢耽搁时间,把箱子卸下就连忙从旁边屋子里找出老园长留下的红桶。 喂完笼子里的几只,邬夏打开第二道门,直接骑车进了动物园。 车开到狮馆,离去时是什么样的狮子再次看见还是用原本的姿势卧在大石头上。 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多,这头老狮子就这么在太阳下烤了一整天没挪动地方。 “大王。”邬夏隔着栏杆高声喊这头狮子的名字。 听到熟悉的字眼,老狮子硕大的脑袋终于动了动,黄褐色的眼睛看向邬夏,黑色鼻头像是嗅到了空气中的香味,忽一下站了起来。 邬夏冲它挥挥手,提了满满一桶鸡肉跟灵兽肉朝笼舎的方向指了指。 跨进草丛,发现路是越来越往下走,走了十几米才看到一道生锈的铁门出现。 取出腰间挂着的钥匙,邬夏径直进入了昏暗房间。 绕过长长一条安全通道,狮子的一排笼舎很快就出现在了眼前,而跨入的邬夏正好跟低头钻进来的狮子打了个照面。 一人一狮隔着道铁门正式见面。 笼舎共有六间,大王就住在最后一间,角落有张不高的木板床,床上还铺着干草,看着很是干净。 不过动物的排泄味道确实算不上好闻,让整个笼舎都弥漫着股子说不上的臭味。 大王的鼻头已完全变黑,年纪应该在六岁以上,鼻头到嘴角有条恐怖的疤痕,跟有名动画片里的主角狮子长得有几分像。 应该是躺了一天的缘故,下颚鬃毛压得平平的,让整个脑袋看上去变成了长方形,完全没了草原之王的威风。 “你闻到灵兽肉的味道了吧?”邬夏手戴橡胶手套,从桶里抓了块深紫色肉块递到铁门前。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