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肥羊,直接便在半道截住,找上门来。 祁云峥下了车,冷冷看着,吩咐暗卫上前解决他们。 江眠月有些担心,却知道有祁云峥和暗卫们在,不会有事,便干脆也下了马车,站在祁云峥的身边。 正在所有人都快被解决干净时,江眠月猛然发现,祁云峥身侧忽然冒出一个拿着棍子的男子,正要往祁云峥的胸口砸去。 江眠月陡然一惊,下意识的脚步微动,护在了他的面前。 祁云峥眼眸一滞,那木棍即将砸上她的脑袋,他手一动,直接护住了她的后脑。 “砰”一声,木棍被生生砸断,却是砸在了祁云峥的手背上。 即便如此,江眠月还是被敲得脑袋一震,熟悉的震荡感让她有些恍惚,她看着祁云峥三两步走到那人的面前,直接捏碎了那人的指骨,那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直接晕了过去。 “祁大人,您没事吧?”一旁的暗卫眼睁睁看着祁云峥被砸了手,手上鲜明的红痕看着极为赫人。 “无妨。”祁云峥来到江眠月身边,却见她正单手捂着脑袋发呆。 “还好吗?”祁云峥问。 “嗯。”江眠月摇了摇头,“我没事,你的手……” “疼。”祁云峥声音如撒娇似的,“你帮我涂药。” 一旁的暗卫打了个哆嗦。 江眠月红着脸将他拖上车。 方才那一瞬间,她仿佛有些奇怪的感觉,似乎刚才的画面似曾相识,可她左想右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脑袋还有些“嗡嗡”作响,那人力道极重,隔着祁云峥的手都这般,他的手该有多疼。 他们回到建阳县后,没有在县丞府中休息,而是住了家客栈。 暗卫去买了些药来,江眠月一面替他涂药,一面想着方才的事。 白色的药膏涂在他的手上,他的手背青筋凸显,鲜明的有一道青紫,看起来极为吓人。 他将手掌翻过来的时候,江眠月注意到他手掌心的伤疤。 那是之前他手掌受伤时落下的痕迹。 她忽然想到他这伤似乎治了很久才好,不由自主开口问,“以前你这伤痕,后来总是不好,不会是自己撕裂的吧。” “……”祁云峥不说话。 江眠月眯眼看着他,却见他淡淡一笑,“是。” 江眠月扔了手中的白棉布便往外走。 祁云峥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眠眠不生气,都过去了。” “为什么?”江眠月咬牙看着他。 “喜欢你给我上药。”祁云峥“老老实实”说,“喜欢你碰我,喜欢你给我吹伤口,喜欢你关心我……” 江眠月听着这些话,红着脸捂住了他的嘴,“好了,可以了。” “还没说完。” “不用再说了。” “害羞了?” “没有。” “我还想说。” “不许说了!” 江眠月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了。 自从他什么都说出口之后,那些让她窘迫无比的话几乎没有停过,她恨不得探进他的脑袋看看,他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那些事情上去。 入夜,江眠月梳洗完,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眠眠。” 江眠月隔着门问,“什么事?” “手疼。” 江眠月又气又笑,打开门,果然见他端着药站在门口,看起来精神得很,一双眸子灼灼的看着她,有什么企图不言而喻。 “不是下午才换的药吗?”江眠月还是将他放进了屋,“换药还是会疼。” “吹吹就不疼了。”祁云峥搂着她的腰,“以后叫我恕之,眠眠。” “恕之。”江眠月轻声说,然后靠在她的怀里轻轻一笑,“恕之,是槐树的那个树枝吗?” 祁云峥却忽然沉默了。 江眠月忽然心跳的飞快,脑子里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非也。”祁云峥缓缓开口,“是‘如人之心,推己及人,故为恕’的恕之。” 江眠月恍然转身看着他。 “你呢。”祁云峥忽然笑着问。 “我叫……江眠月。”江眠月忽然落下泪来,“月眠江心江眠月的……江眠月,好听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