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的。 “当时见你将东西放下, 面容无措, 便去看了一眼。”祁云峥道,“本以为是你想要舞弊, 后来看过你与陆迁的题纸, 便猜到其中一二。” 江眠月着实有些意外, 此事他亲眼所见,却并未声张, 至今才用来处理陆迁…… “那祈福袋,您一直收着?”江眠月问。 “嗯。”祁云峥道, “陆迁此人人品不佳,我早有驱逐他的念头, 此物虽然可作为证据,却并不充分, 此次便让人放在了他怀中的口袋里。” 原来……原来是这样。 江眠月一开始还以为, 若他特意收了那祈福袋,说明他知道自己与陆迁上辈子的事情。 却没想到他敏锐又擅断,有意识的将那东西留了下来。 “多谢祭酒大人, 因为那晚的事情……着实对我有很大的影响。”江眠月说起这件事, 心中还是有些惧意, “此次若不是您,还不知该如何收场。” “身为祭酒,护着无辜的监生,是我的责任。”祁云峥看向一脸怔愕的江眠月,“你还记得那夜我告诉你,这世间并没有那么多公平可言。” 江眠月心中沉沉,缓缓地点了点头。 “如此,便只能尽力用自己的方式,守住这方公平。”祁云峥深深看着她,“护住我国子监的监生们。” 外头的雨渐渐停了,江眠月只觉得外头的空气寒凉湿润,心头却有种温热的感觉。 “此次的事。”祁云峥看着她,忽然朝她轻轻眨了眨眼,“记得保密。” 江眠月心中猛地一动,撇开目光,轻轻的“嗯”了一声。 “多谢祭酒大人相助。”江眠月轻声道。 “嗯。”祁云峥淡淡笑了笑,“这句谢,我收下了。” 江眠月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忽然安排一场大考,又岂是那么简单的,光看那司业大人焦头烂额的模样,便知道祁云峥因为解决这件事,额外做了多少。 江眠月想到上辈子的他,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此时的他,区别立显。 感觉到江眠月的目光,祁云峥睫毛一颤,看向外头湿漉漉的槐树枝,勉力维持面容的平静。 第二日清早,江眠月便听闻,外头来了专用的囚车,天还未亮,便将陆迁送走了。 陆迁走的虽然无声无息,可陆迁此事一出,第二日在学堂上,各方面的气氛似乎都与之前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诸位监生仿佛有些忌惮又有些害怕,都变得乖巧多了,上课悄悄说话的人都少了许多,着实有一种杀鸡儆猴的效果。 江眠月心中虽然松快了很多,却仍有一个巨大的包袱埋在心头……那便是皇帝的寿宁节。 寿宁节还有五日,江眠月已经开始紧张起来。 他们排演已经很熟练,如今江眠月不仅会背自己的台词,就连裴晏卿的词、其他配角的词,她都能够倒背如流。 他们几人一下课便聚在一起,排演次数多了,也有了十足的默契,江眠月如今很有信心,到了场上,只要不出意外,绝对不会出纰漏。 可目前最大的问题,却是公主殿下说好的要给他们提供的那些道具和衣裳。 如今他们排演用的都是极为简陋的道具,有的甚至根本不存在,只能凭借想象随意为之。 她已与司业大人说过多遍,司业大人只说“好好好”“是是是”“你说的有道理”,最后却总是来一句,“我去转告祭酒大人”。 可终究是没有等来任何回应。 裴晏卿也担忧此事,召集了几个人商量,决定由江眠月和裴晏卿二人同去敬一亭,询问祭酒大人此事该如何处理。 岂料,二人抵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