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哥哥,我疼。” 宣帛弈眉头皱了下,心里酸甜混作一团搅合的呼吸微顿,这是睡迷糊还是某人故意钓他呢?他以唇替手吻过卫司融眉心顺着鼻梁往下再吻住微凉的唇,张嘴轻咬:“嗯,没事,弈哥哥在呢,哥哥疼你。” 生病的小家伙总归懂得利用弱点来博取自己的怜爱,也知道自己现在没凶是在等他病好了再算账。 他今天这副惨兮兮的样全拜昨晚那盘小炒肉所赐,炒之前就问过胃能不能受得住这刺激,吃饭时候还说过只吃肉就好别吃辣椒,一个劲不听。 有些事不能想,越想越生气,宣帛弈气得又咬了他的唇几下。 “不听话,受罪了知道找哥哥疼你。” “别有下次,否则哥哥让你换种方式疼。” “看你不舒服,我这颗心也难受,偏偏还坚持去见李蓬飞,案子比身体还重要啊?” 人醒着的时候不好数落,怕说多了惹他生气,不说又因为这憋得慌,只好趁着他睡着小声发着自以为是的脾气。 训也训完了,惩罚也差不多。 宣帛弈放下手机,轻拨他额前碎发,很满意看见那张被亲红的微肿唇瓣,不太知足地低头又落下一吻:“晚安。” 深夜的灵河市看似静谧美好,五个小时前刚被郑汝水让人探过的十三月酒吧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孩被两名黑衣大汉抬走了。 报案的不是酒吧经理也不是吧内外的目睹证人,而是远在千里外的浔阳刑警——简无修。 此人和郑汝水私交甚好,打通电话告知了情况,并表示在酒吧那有两人证,一个叫余初,一个叫窦庆枫。 其中余初是目击证人,是他向他反映的,希望他这边能找到第一时间出警的警察。 郑汝水那边实在忙得抽不开身,不得已给卫司融打电话,在了解案情的短短几分钟里,卫司融换好衣服,走进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抽几张纸胡乱擦干净:“知道了郑队。” “你感觉怎么样?我给宣帛弈打电话没打通,他不能还睡着吧?”郑汝水问。 “睡一觉起来舒服多了。”卫司融下意识抬眼在卧室寻找熟悉的身影,一无所获,他没注意到自己拉下脸,“可能在忙,我先去酒吧,随时联系。” “行,注意安全。”郑汝水听他声音也知道人好得差不多,便不再多嘴。 挂了电话的卫司融走到客厅,还是没能找到宣帛弈,房内很空,空到能听见这大片空间里只余他一个人的略急躁的呼吸声,墙上的挂钟显示此时为差五分钟到十二点。 人……去了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