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拍着她瘦削的脊背,沙哑开口:“阿枳乖,哥帮你报警……” 话还未说完,怀里的人用力挣脱出他的怀抱,朝后退了一大步,她怔怔望着他,却滚下了成串的泪:“你也嫌我脏是不是……” 姜知淮心如刀绞,心脏仿佛被小刀一片片划开,撒上她咸涩的泪,疼得他喘不上气。 比起正义,比起将人绳之以法,姜枳渺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让她忘记伤害,他做什么都愿意,但不应该是这样的方式。 可她的眼眸闪动,盛满了破碎的湖光,月亮也葬身于此,叫他不忍细看。 在长久的沉默里,姜枳渺近乎绝望,不堪面对他,于是转身就走。 姜知淮忍不住从后面抱住她,低头靠在她肩颈,在她耳边吐出略带哭腔的气音:“阿枳,哥怎么会嫌你,是哥太脏了……” 她冰凉的泪一颗颗砸在他手背,像是冰锥刺入姜知淮心底。 他绕到姜枳渺对面,垂头舔舐掉她的眼泪,心里的苦涩如野草般疯长。他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假如她以后感到后悔,他会自宫,然后去自首。 姜知淮推开房门,抱她去床上,想要脱下衬衫绑住她的眼睛。对着那双澄澈又悲伤的眼,他会觉得自己也在强暴她。 姜枳渺摇头,缥缈又虚弱:“哥哥,我想看着你。” 让我看着你吧,我会把梦里压在我身上的黑影当成是你,那样阿枳就不怕了。 姜知淮不知道她心里所想,看她扯开衬衫,就重新去吻她的眼睛,而后是脸颊、鼻尖,一寸寸,都极尽耐心与温柔,最后落到她的唇,他停下,无声询问她。 在她轻轻点头后,姜知淮俯身,贴上了她水润的唇,描摹着唇形,含着果冻般的唇瓣,而后轻松撬开贝齿,舔遍后才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庞,让姜枳渺清晰感知到,这是哥哥,他不会伤害她。 等她快喘不上气时,姜知淮终于渐渐起身,随着两人的抽离,牵扯出一道晶亮的银丝,像是蚕宝宝的丝线,将两人连接在一起。 姜枳渺大口喘息着沁凉的空气,姜知淮又再次俯身,开始啄吻她纤细的脖子。 “唔……痒……” 姜枳渺扭动身子想逃,姜知淮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遂放开了她。 而后他看着她微红的脸喘息着,伸手放在她的衣领处,在她的默许下,一粒粒解开了睡衣纽扣。 全部解开后,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原本白皙如嫩豆腐的双乳,此刻像被钢丝球狠狠剐蹭过,通红一片,甚至隐隐冒出血丝。这里的皮肤多么娇嫩啊,她的皮薄,以前可以透出青色的血管,现如今像是一场山火,烧毁了纯白的雪山。 姜知淮在这一刻,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她在浴室待了这么久。她是有多嫌弃自己啊,这根本不是她的错。 他颤抖着伸手,小心翼翼触摸边缘,看着她微垂的眼睫:“疼么?” 姜枳渺雾蒙蒙看着他,像小时候她摔伤了要他吹吹,“哥哥亲亲就不疼了……” 姜知淮叹了一口气,慢慢靠近,而后从边缘开始舔弄,像舔舐冰淇淋球那样,舌尖卷起一小片皮肤,自下往上,一点点往中间高耸处移动。 身下溢出她轻声的呼吸,温柔的浪潮锲而不舍,酥麻的痒意席卷她全身,又舒服又难耐,让她忍不住哼鸣。 胸上的绸缎擦过乳尖,引起一阵颤栗,而后她黄豆般娇小的一粒被温热含住,他转着圈舔过乳晕,温柔吮吸蜜桃尖尖,啧啧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 姜知淮不敢用手揉捏,于是转移阵地,一手往下,搁着睡裤,一下一下抚弄她的大腿根。 小小的樱豆镀上一层爱怜的水光,渐渐泛红肿大,却还意犹未尽地吐着口涎,变得同她主人的脸颊一样娇艳欲滴,渴望被君子采撷。 下体的那只手还在作乱,勾起最原始的欲望,姜知淮还在正人君子的亲亲她的脸颊、耳垂,似在等待她的应允。 这种事,无论是谁先开口,姜知淮始终认为,自己的每一步行动,都要获得女孩子的肯定。 在他这里,她一直拥有说“不”的权利。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他甘愿匍匐在她脚下,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