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夜凉,你故意光脚,应该也是学他。」关绮凑到柳到月身边,从背后将他抱住,用指甲刮划着他平坦的小腹,好像屠户杀猪前用刀背比划的动作,「说吧,你从哪里开始偷听的?」 如果关绮现在抱着的是连懿,那人肯定会马上想出个讨好的借口。或者说他与雪君同病相怜,或者否认那是「昨晚」的话,暗示雪君还有能用一个说辞的其他女人。 但是柳到月只有还算伶俐的脑子,少了窑子里千锤百炼的心窍。此刻,他只是冒出一身冷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根本想不出一句漂亮的辩驳。 关绮稍微有些遗憾,既然想靠放荡攀上高枝,这时候哑了火怎么行呢? 「你呀,有些勾引人的天赋。」关绮亲了亲他的额角,往他心里添了把火,「以后多做做功课,说不定也能心想事成。」 怀里的男人长叹一口气,侧头受了关绮的亲吻,在她的沉默里渐渐恢复了神采。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溺时寻生,是根稻草也要抓紧,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心思。」柳到月抓着关绮的手,往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引,「大人就是看穿了小生浅薄的把戏,也请顾及小生的颜面,不要在这……这柔情万千的时刻拆穿我呀。」 关绮手掌碰着柳到月裸露的胸口,感受那扑通扑通的急促鼓声—— 假狐狸到底选择了说真话。 将谎话拆穿后,柳到月的呼吸更不平稳了。 男子只能在女人身上赌自己的前程,可赌局一旦放在床上,女人便是兼庄家荷官的熟手老千。押上名声前程的男人,是有赚抑或是血赔,只是同床共枕的女人一转念的事情。柳到月的筹码只有这副身体,摊儿一旦输了赌局,要付出的恐怕会是自己的性命。 柳到月的喉结上下一滚,最后还是决定往赌桌上押掉贷来的筹码。 他解开关绮的手,从锦被里抽出腿,赤裸着全身平躺。 完全自在地展示身体对他有些难度,但他极力控制住了遮掩身体的想法,仅剩的一点点局促也成了风情。侧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肩膀往下压,带着锁骨也明显几分。 干净而粉嫩的私处,尺寸上等的性器半勃,然后是修长的双腿…… 「小生打错了算盘,可说的都是真心话。」 关绮看得出,柳到月想再扯一次昨日那诱人的笑。只是他现在心情复杂,蹙眉难解,与其说妖艳魅惑,不如说是……楚楚可怜。 「殿下要是肯放人,我也不介意留下你。」关绮抓着柳到月的脚踝,折起他的腿,「良家生的魅儿我还没尝过,比西洋的哈巴狗还难得。」 手里稍微用力,提起柳到月的腰,他的腿便折成了两道展开的拱门。颜色好看的性器已经紧紧贴在了小腹,面团般的雪臀因为用力显得紧实,最羞耻的后穴也因此完全暴露在了关绮眼前。 柳到月像只木偶,僵着身子任由关绮摆布。拖拉一阵,他最后是大字躺着,拱起双腿,像匹马儿一样被关绮坐在腰上。 心满意足的贵女用她食指的指甲把玩着柳到月的乳首,一路向下划去,在他如玉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 昨晚勃了未放,这一点挑拨便让关绮身下、柳到月某处的私密位置蓄势待发了。 「啧,」关绮起身坐到一边,「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她无聊地绕着柳到月的小腹,描着昨日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