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案子有希望吗?” “实话说希望很渺茫,不过还是当初的证物保留得很好,现场没有被破坏,可能还是有希望。” “其实我有个细节没告诉过你。” “什么细节?” 沈若墨挠着头,尴尬笑笑,“我把现场打扫了一遍,在警察到之前弄得干干净净。” “沈若墨,你坦白和我说,你是凶手吗?不是凶手,那你是傻子吗?” “我想我应该不是凶手。” “我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沈若墨眼含藏不起的笑意,投以温柔一瞥,“来得及,你不干了,我就让医生给你拔牙的时候不打麻药。” 宋归宜拔掉智齿,嘴里咬着纱布,麻醉剂的效力还在。医生还给了他三片止痛药。沈若墨像李莲英照料老佛爷般,无微不至照顾他,拿了块湿纱布擦干净嘴角的血,亲自扶着他上车,开车送他回去。宋归宜没办法说话,只是颤抖着手指打字,让沈若墨把失踪案的全过程描述一遍。沈若墨觉得太勉强了。宋归宜就嘴角流血瞪着他,很是坚持。 于是,沈若墨叹口气,说道:“这是我高中的事了,失踪的是我的同学,杨云亭。” “杨云亭失踪的时候是高二,是音乐剧社的骨干,当时社团正在彩排《耶稣基督万世巨星》,准备在十一月校庆时表演。周五下午三点以后没有课,通常彩排的时间就在三点到五点。可是这天杨云亭身体不舒服,下课后直接回家了。因为担心她,那天的彩排提前结束,我和另一名女同学四点十分出发,坐车去她家看望她。到的时候大约四点三十分。她是单亲家庭,母亲那时候在工作,家里只有一个老年痴呆的外婆。她的自行车还在楼下。敲门没人回应,但那个同学有她家的钥匙。进去后,发现她不在家,以为她是特别不舒服去医院或者逃掉彩排去和男友约会了。那时候都传言,她有个邻校的男友。我们等了十分钟,也没什么事情做,发现她房间有个杯子碎了,床也没有铺。玻璃碎片弄在床底下。我和那个同学怕她被妈妈骂,就帮她把碎片扫掉了,还丢掉了窗台上一个烟头。那时候学校里确实有人偷偷吸烟,我以为她也是,还很惊讶。然后到五点十五分,我们就回去了。周一上学时,我才知道她失踪了,警察把我们分别叫去问话。她房间的地毯下有血。” “先问一个无关问题,你们学校怎么这么开放,能表演有宗教色彩的节目?” “本来学校的前身就是教会学校。” “我以为我们市只有一座教会学校,就是那是一所女校。” “我高中读的就是女校。女校每年也会招一两个男学生,我青春期的时候身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