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难不成真是年纪到了,或许他该选个皇后,可一想到自己旁侧睡的不是云深又觉得不安心。 离星辗转反侧到三更天还是没有睡着,想来想去,便起身走到偏殿,想着他就看看云深睡得如何,说是偏殿,实则离主殿不过很短一段距离,走到偏殿,离星就看到了睡得安稳的云深,一时竟有些生气,他夜不能寐,云深却睡得如此安心。 也不知是不是被气糊涂了,等到他清醒时,他已经躺在了云深身侧,离星不敢置信却又舍不得离开,就在这纷乱的思绪中睡着了。 待到清醒之时,已是第二日清晨,离星看着自己抱住云深的手,只想趁云深醒来之前逃离这,奈何天不遂人愿,刚要起身,云深就转醒了。 “陛下怎么会在臣的床上,如果臣没记错的话,臣已经搬到偏殿了。” 离星慌乱之中只能随口胡扯:“许是昨日太累了,朕的离魂症发作了。” 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说自己梦游,云深只觉得好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接着道:“臣怎么不知晓陛下患有离魂症?” “朕自然是怕摄政王担心,说来,朕这病还是得要人看着些,不如摄政王还是搬回来和朕一起住,不然若是朕哪日离魂症发作去了别处,难免被有心之人利用。” 离星觉得自己聪明极了,既能解释他爬床的事,还找到借口让云深搬回来。 云深很给面子的没有出拆穿离星,应道:“臣遵旨。” 离星安心了,收拾妥当去上朝了,云深也跟着去了。 等到上朝之时,看到站在下方首位的云深,离星觉得满意极了,虽然要架空摄政王,但面子还是要做做的,不能让大臣们看出端倪,离星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借口,更加安心了。 下了朝,离星没有去御书房,而是先回了寝宫等云深,云深回来时,就看到坐在屋里等自己的离星。 “陛下今日没去御书房?” 离星清咳两声:“朕来看摄政王有没有遵旨。” 云深走近离星,俯身低头凑近他耳边,“陛下这么希望臣搬回来和您一起住啊。” 离星勉强稳住语气:“朕是怕别有用心之人发现朕的病症拿来做手脚,朕是为了大离的江山安稳。” 云深直起身,用略带失望的语气说道:“哦,臣还以为陛下是舍不得臣呢。” 离星面色微红,“摄政王在胡说些什么,你我都是男子。” 云深直言道:“陛下,谁说男子就不可以喜欢男子了,不瞒陛下,臣喜欢男人。” 离星被这话惊住,好半天才找回思绪,“摄m.cOmiC5.CoM